“兄長,這是你的執念。我知道讓你輕易放下很難,但時間會告訴你,誰才是正確的。”陳賢軒抓著目瞪口呆的碧溪回到船上,船夫也一言不發的劃著船槳。
只留陳公子一人。
回到熱鬧的集市,碧溪才回過神來,磕磕碰碰道“你你為什么帶我,聽這些”
“我不會害你。”陳賢軒握緊碧溪的手,“碧溪,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壞人,你可以無條件的信任我嗎”
碧溪慌忙將手抽回來,捂著臉逃了。
宮內。
果然如秦蘇蘇預料的一般,盡管她在皇宮進出自如,但依然沒辦法靠近皇后娘娘,更別提給皇后娘娘服下解藥了。
但她也不著急,反倒是在各個地方到處串門。雖說經過她手的東西送不進皇后的寢宮,但她還是沒有放棄。
終于,來了機會。
隔了一日,景元帝問身邊的公公“今日是小雪嗎”
“陛下好記性,今日小雪,是皇后娘娘的生辰。這幾日陛下受累了,皇后娘娘千叮嚀萬囑咐,莫要以此事叨嘮陛下,便沒有操辦宴事。”李公公躬身道。
“朕去皇后那兒看看。”景元帝終于從金鑾殿起身。
這幾日他處理了太多事務,只是大難之后,大禹千瘡百孔,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處理不來。正好,也可以以此歇息片刻。
來到皇后的寢宮,景元帝聞見了那熟悉的藥味,或許是屋內的炭火暖和,疲倦的心終于舒展開來。
“陛下”夏初雪終于瞧見景元帝,驚訝道,“怎么無人通報”
“朕刻意不讓他們說的。”景元帝走近夏初雪,輕輕的攬著她的腰。他也聽聞夏初雪生了怪病,但因為夏初雪提前跟他通了氣,他也并不擔心,便一次都沒來看望。
與此同時,秦蘇蘇端著熱茶踏入殿內,貼心的給二人倒上了茶水。
景元帝并未覺不妥,未等夏初雪阻止,便喝了一口。
“陛下”夏初雪緊皺眉頭,欲言又止的看向秦蘇蘇。
“草民安無雙,參見陛下。”秦蘇蘇的笑容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望著她得逞的模樣,夏初雪氣都打不來一出,她冷聲道“你出去。”
景元帝終于察覺到不對,但此刻秦蘇蘇已經走了出去。
方才殿內的只有景元帝與皇后娘娘,無人看到到底是誰喝了茶水,但有了方才的破綻,她也好向太后交差了。秦蘇蘇終于松了一口氣。
“怎么了”景元帝詫異問道。
夏初雪合上了門,責怪道“陛下怎么如此掉以輕心,這外人倒上的茶水,你怎么就喝了那人是太后派來醫治我的大夫,此人心機深重,不懷好意,差點便被她醫治好了。秦姑娘所給的計策差點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