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哀家已經給你足夠多的時間了,你到現在有沒有想好”太后拿出一卷圣旨,直接放在景元帝的跟前,上面赫然用燙金大字寫著退位讓賢書。
此時皇后生下的皇子,已經被太后偷偷養在身邊,作為她的傀儡。
讓景元帝退位,然后將這個位置傳給剛剛出生的嬰孩。
誰人不道是荒謬。
景元帝怒將圣旨扔進前面燃燒的火爐當中。
這是這些日子里面,景元帝燒的第四張。
讓他退位,然后讓太后掌權,何不是天大的笑話。
這根本就是將大禹推向毀滅。
“你莫要懷著其他的想法,此時侯府已被哀家控制,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太后已是胸有成竹,如今這般局面,不枉費她多時的算計。
“哼。”提到顧庭,景元帝眉頭一皺,心生任意。
顧庭原應該是景元帝手中最穩固的一張牌。
可他身旁的那個陳公子,假意顧庭合作,給他兵馬。
結果到關鍵時刻直接背叛,還將顧庭囚禁在侯府之中,才導致當前局面。
景元帝被困多時,依舊不肯放手,交出御璽。
讓太后也是無可奈可。
太后不知從何處收攏朝中臣子,每日上諫,讓景元帝交出御璽,以保大禹平安。
景元帝知這如今的大禹,好不容易脫離危險,重振雄風。
卻又被太后這般自私自利之人控制
只怕是以后是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所以無論如何,景元帝都是不會將御璽交出。
”我所圖并非全權勢,只是如今的局勢我不得不出手,保住我自己的性命,皇帝你在宮中應當懂得我的處境。”太后常用這套說辭,來說自己自己到底有多無奈。
景元帝冷哼一聲,斜眼瞧過太后,仿佛要將她看穿。
見太后手足無措的模樣,所有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
一個人想做什么事情之前,必定是要有個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
太后想要的從來都是那滔天的權勢和至尊無上的地位,眼中從未有過他物。
”你也是老糊涂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讓人看笑話事情。”太后語氣中夾雜著譏諷,身著華服站在被捆起來的李尚書之前。
李尚書身上都是一道又一道的紅痕,想來這些天沒少受折磨。
被一桶鹽水給潑醒,李尚書隱忍的叫了一聲,捏緊自己的拳頭。
身體在不斷顫抖的李尚書,微微抬頭,無力地看了太后一眼。
”我愿意和你合作,但是我要衛風的性命,他身上有我想知道之事。”
他虛弱無力,幾乎是斷了氣,可能說出來的一字一句卻是清晰無比,在牢房當中,傳入太后耳中。
太后伸出涂著丹蔻的手,過去按住李尚書的下巴。
”你此時在哀家這里已經是沒有用了,你竟然還敢跟哀家提條件。”太后眼神陰毒,手中用力,似乎是想捏死李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