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恒咳嗽一聲,說道。
“前面是我愚鈍,為著自己一絲貪念,不愿去尋翕月的下落,如今我乃是悔恨萬分。”
“還請陳公子能夠助我,替我尋得翕月的下落,北狄的那處寶藏我盡數封上。”
陳公子微忠誠的人設直男忠誠的人設,面色凝重。“我并非不想幫你們找翕月的下落,只是如今你們這般渴求,我也只好同你們說出真相了。”
拓跋恒的手微顫,喉間緊了緊,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從陳公子的語中,他已是窺得翕月的下落。
拓跋恒眼中無神,失落的嘲笑自己。“我大抵是這世上最無用之人吧。”
陳公子搖搖頭。“可汗不必如此自輕自賤,翕月還活著。”
“你說什么”拓跋恒不敢置信。
陳公子微微點頭。“九州的人來報,翕月姑娘此時被關在北狄皇宮之中的地牢,每日有專人看管,想要救出來確實是件難事。”
“而且翊王每日都會去地牢之中,不知所做何事。”
別的事情拓跋恒再也沒有聽下去。
他的耳中一直環繞著一句話。
翕月還活著。
他的翕月還活著。
拓跋恒瞪圓了眼睛,大喜過望,激動萬分。“好好好,只要翕月還活著就好,我別放心了。”
秦蘇蘇站在身后,手中果盤掉落,發出好大的聲響。
捂住嘴,啼笑皆非。
顧庭趕緊上前抱住秦蘇蘇,柔聲問道。“夫人怎的這么快就醒來了。”
秦蘇蘇眼中落淚。“侯爺剛才可曾聽到了,翕月還活著,我們可以去北狄救她了。”
顧婷跟著秦蘇蘇一起彎起嘴角,寵溺的說著。“那便恭喜我的夫人了。”
拓跋恒本因翕月為他而死心中蒼涼,再無曾經拋頭顱灑熱血的氣勢。
如今得知翕月的好事,更是熱血沸騰,折磨了他三月的寒癥,也在漸漸復蘇。
拓跋恒恭敬上前。“不知顧庭將軍可否將我帶到大禹宮中,我有事同景元帝商議。”
“可汗如今可是思忖好了。”顧庭低聲詢問,安撫懷中的秦蘇蘇。
“自然。”拓跋恒揚起頭,已經是興致盎然。
此時江城他們的軍隊已經離南疆愈來愈近。
寶寧公主心中幽怨,眼看他就要到南疆和親去了,可時至今日,他還未曾同江城表明自己的心意。
“公主啊,你今日怎么又不吃東西啊小蟲給你準備的可都是熱菜,你莫要再挑剔了。”小蟲盯著面前的珍饈,饞的咽了咽口水。
可她家這公主一直幽怨的躺在貴妃椅上,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慣是折磨人。
寶寧微微抬眸,看著自家這個小侍女,隨意拂袖,歪到一邊。“你莫要埋怨我了,看你饞成那副模樣,要吃你便吃唄,我還能打死你不成”
小蟲十分震驚,眼睛瞪圓,不敢置信,咧嘴指著自己。“公主,剛才小蟲可是沒有聽錯吧,你讓小蟲吃這些東西嗎”
寶寧不耐煩的點點頭。“自然自然你吃便是了,跟在我身邊,這些時候你啥沒吃過怎么我身邊偏養了你這個吃貨。”
小蟲將食物塞得滿嘴都是。“公主,人家都說了,能吃是福,小蟲待在公主您身邊也來給公主你帶來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