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真的不愿意帶上蘇蘇嗎蘇蘇想一直跟在你身邊,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好不好嘛”秦蘇蘇拉著顧庭的手,不斷在撒嬌,淚汪汪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顧庭,不愿意離開他的身上。
此次顧庭北上,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夠回到京都,秦蘇蘇是看過顧庭一眼也便少一眼。
于是在得知顧庭會北上的消息之后,秦蘇蘇便一直纏著顧庭。
“好了好了,夫人這件事情豈能是玩笑,如今你身懷六甲即將臨盆,自然是不能隨我去戰場奔波的。”顧庭聽到秦蘇蘇在自己身邊說的這些話并不感到煩厭。
只是無奈一笑,將秦蘇蘇抱起,放在一邊的座椅之上,小心地安置好。
秦蘇蘇咬了咬唇,垂首不語,怒色滿滿的說道。
“真是可惡,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為什么偏偏是北狄這個時候南下”
“翊王這個狼子野心的家伙,真想現在上去將他砍死。”
“夫人夫人,你如今懷著孩子,萬萬不可以動氣。”顧庭小聲的安慰著秦蘇蘇。“此次北上我答應你一定照顧好自己,不會出現意外好不好”
可是戰場之上,誰論生死。
什么意外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秦蘇蘇如何能夠相信這樣的事情。
“再說了,我這次過去北狄正好可以將翕月給你帶回來呀,到時候生擒了翊王,把活蹦亂跳的翕月給你帶回來好不好”顧庭揉了揉秦蘇蘇的頭像,哄小孩子一般。
秦蘇蘇將顧庭放在他頭上的手怕掉。
“侯爺,你在這種時候還開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秦蘇蘇抿嘴不語,將自己倚靠在顧庭的懷中,汲取他懷中的溫暖。
眼中落淚,十分委屈。
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顧庭啞了啞聲,用手輕輕的拍著秦蘇蘇的后背,他此時也不敢保證。
畢竟這一次戰事,實在難猜。
秦蘇蘇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個上面繡著鴛鴦的平安符。
這是他昨天和碧溪熬夜繡的。
模樣算不得好看,但也注入了心血。
“侯爺你且拿著這個,這是我親手為你縫的平安符,保佑侯爺你在戰場上平平安安的,不受傷害,大勝歸來。”
顧庭趕緊伸手去將那個平安符放在手中,緊緊的握住。
“好,我必定平安歸來。”
碧溪守在門口,百無聊賴,看著外面的月亮十分落寞。
陳賢軒從一旁的屋頂之上飛身下來,碧溪正要逃走,陳賢軒趕緊抓住他。
“如今我倆之間的事情已經解決,你還跑做什么,你可知這些日子我有多想念你。”
碧溪有些不敢面對陳賢軒的臉,只是悶聲說道。
“如今你已要到戰場之上了,還不準備著些,大半夜的跑到侯爺府上做什么”
陳賢軒一把抱住碧溪,將頭靠在碧溪的脖頸之處,胸腔中涌現一股奇怪的情緒,他溫聲說道。
“我自然是過來要與你道別的,誰知道你這丫頭這么絕情,我給你寫書信都不回我。”
碧溪一跺腳,十分憤怒。“誰說我不想回你的書信的,你弄來的那個蠢鴿子,每次都啄我,書信都被他丟了,這件事情還能怪我嗎”
陳賢軒低聲笑道。
想著碧溪被那鴿子追著啄的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