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馳騁在回京的路上。
他手中拿著那個蠱蟲,擔憂景元帝狀況,他早已書信一封,快速送往京都。
也不知曉如今那書信已經到了何處。
他只有快速返回,將蠱蟲給景元帝喂下,此事才算了結。
“云霓公主快快停下。”
聽見后面有一粗聲男子一直喊著自己,云漓這才停下馬車,快步下去。
瞧這身上裝束,竟是江城身邊親衛,可是身上血污難堪。
云漓緊皺眉頭,只擔憂江城是不是出現了什么事情。
“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云漓仍就保持警惕,他雖認識此人。
但是自己的身份從未在軍中暴露。
他又為何上來便喊自己云霓公主。
那個侍衛氣喘吁吁,連忙跪地,眼中熱淚。
“啟稟公主,尚書那邊出事情了,南疆臨時倒戈,將尚書他們困在南疆之中,也不愿將十座城池返還,我是拼盡了全力,才從南疆之人手中逃脫。”
“快快請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漓愣住,手中微顫有些焦急,但盡力讓自己穩住心神。
“公主,此時我們必定要派兵過去營救尚書他們才是呀,不然只怕是要命喪那狗人之手了。”侍衛焦急的說道。
可是此時云漓手中還有要給景元帝的蠱蟲。
他才收到秦蘇蘇寄來的書信,此時宮中大選也有多數妃子進入到宮中,只怕是其中一人已潛伏在景元帝身邊。
他此時正處于兩難之際。
一則擔心江城此時在南疆的情況,二則擔憂朝政會因此受到影響。
可是他乃是大禹的公主,他身上肩負的責任并不是別人所想的那樣。
雖然他在一場大火之中丟失到了云霓公主的名號。
但他前面十幾年仍舊依附于大禹。
所以他必須要還的恩情。
云漓想到自己身上有前面景元帝給他的令牌。
“這乃是皇上請賜的令牌,你且將這個令牌拿到軍中,同駐守在邊疆的張將軍說,即刻出兵南疆,莫要再多有思慮。”
那個侍衛拿著云漓手中的令牌,如同拿到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熱淚盈眶。
“謝過公主謝過公主,我大禹百姓有公主您的庇佑,真是萬幸。”
此時事態緊急,云漓也不好多于這個侍衛說些什么,只是趕緊吩咐他。
“你且速速過去,不要耽誤一點時間。”
“是。”
云漓重新坐上馬車,朝著南疆的方向望了一眼,咬了咬唇,終于下定決心,馳騁京都。
“參見張將軍,我乃是江尚書身邊親衛,此時江尚書遇險,寶寧公主被困,還請張將軍出兵同我去往南疆,一同將他們救下。”
江城身邊的親衛緊趕慢趕,終于趕到張將軍駐扎之地。
未曾多言,直接跪下,說出此時困境。
張將軍在帳篷之中啃著一個碩大的燒雞,剃著牙一臉悠閑的躺在躺椅之上。
“外面那人說什么呀,說了一大通怎么也說不明白。”
“回稟將軍,他說寶寧公主和親隊伍遇險,要我們過去營救。”
張將軍噌的一聲從座椅之上坐了起來,面色凝重。
“他手中可有證明之物。”
張將軍摸索了一下手中的寶劍,似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