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可是看好了,我在那個時候出去真的沒有問題嗎”
云霓和這個徐二郎偷偷摸摸的蹲在軍隊駐扎地的角落里面。
悄悄的商議逃脫出去的事情。
云霓在那個地方,小心的觀察著外面的景象,幾萬將士聚在一堆,自是所有人的事情都難逃法眼。
她已經是十分的小心翼翼,這才獲得一絲的機會。
“你且就放心吧,今夜午時指待我一聲哨響,你便可順利逃脫,不過你可要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日后必定要償。”徐家二郎十分堅定,信誓旦旦向云霓保證。
“我此番出去,不知事態如何,不如這個玉佩便先給你吧,這是我家里人給我的,關鍵時候能夠保你一命。”云霓在身上摸索一番,總算在身上摸出一個帶著祥云的玉佩。
上面因為云霓幾日奔波,已經有了不少的泥點。
但是被清水清洗之后,便能瞧見其中的真容。
“這著實是有些貴重的點吧。”徐家二郎不敢接云霓手上的玉佩。
上面的圖案他可是認的,皇家專用的祥云。
他此番拿在身上,豈不是會招惹殺身之禍。
更是對面前之人身份有所存疑。
“你可真不是個普通女子,這種東西都能拿得出來,你可知這到底是什么嗎”徐家二郎指著那塊玉佩,沉聲問道。
云霓自是不知。
在她看來這個玉佩就是個簡單的玉佩,做不了太大的用處。
玉佩被塞進徐二郎的懷中,云霓語中帶著焦灼。
“這就是普通的玉佩,沒有用處,你此時拿在身上,免得之后我找不到你,你連個記掛的東西都沒有。”
云霓說完此話又扯了扯嘴,想來她還是說錯了。
不應當用記掛二字才是。
徐二郎聽得此言,面上出現了欣喜之情,連忙將玉佩搶在懷中,不肯放開。
“似是如此,那我確實要將這個玉佩好好拿著便是,既然在軍中相遇,那便是緣分,還望你出去之后不要忘記了我徐家二郎才是。”
云霓嘖了一聲,忍受不住此人說這樣肉麻的話。
“我說你什么時候將你的絡腮胡子給剃了明明長得怪俊秀的,現如今這是個什么模樣”
徐二郎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不以為然“你只怕是將此事看的偏頗了些,這乃是男子氣概,你一個女子怎么可能懂得。”
云霓聳聳肩,她當然不懂,反正馬上就要離開此地了。
夜間,軍隊之中,鼾聲四起,只有幾個昏昏欲睡的哨兵在外督查。
云霓小心翼翼的從帳篷之中爬出,剛剛出去便被徐二郎一把抓到角落里面。
“這乃是迷煙,此番出去必定會有人攔你,你無需同他多言,直接用這個將他迷暈便是。”
云霓一陣驚愕,拿著那個迷煙,手足無措“可是我從未用過這樣的東西,到時候不管用怎么辦呀”
徐二郎往他的嘴里面塞了一個丹藥,沉聲說道。
“你此時到底想不想要離開,不想離開直接便將迷煙給我,別再存了曾經那樣的心思。”
云霓堅定的點頭,重新將那迷煙放在手中攥緊。
“不知道夜間戒嚴,軍隊不可進出嗎到底要去哪里”果不其然,就如同徐家二郎所說,兩個哨兵將云霓攔住駐扎地門口處。
云霓并不著急對他們使用迷煙,訕笑到“這兩位大哥,我此番是要出去出恭的,咱們駐扎地里面的那個太臭了,我想趁著夜間尋個無人的地方,解決了去。”
兩個哨兵看了云霓一眼,面露寒光,直接拒絕,又暗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