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她人則是還想要被秦蘇蘇救治,紛紛等待著。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先進去看看情況。”
說著,秦蘇蘇翻出了一副面紗,將面紗覆在自己的臉上,這才跟著幾個士兵走了進去。
來到這里,秦蘇蘇便聞到了難聞的氣息,果然,這些人住在這里,再加上這里濕氣重。
除了瘟疫之外,可能還會有一些其她的病癥。
但不論如何,秦蘇蘇來到這里,率先治療的肯定是瘟疫,其她的病對她來說,都不算什么。
“你們就是傷的最重的幾個嗎”
看著這幾個人,秦蘇蘇伸手替他們診脈。
“你就這么把她交出去了。”
拓跋恒得知,秦蘇蘇已經前往了南江,頓時憤怒的來到了翊王的營帳中。
“前幾天,她就已經去了南疆,那邊的瘟疫,不比我們這兒好上多少,如果秦蘇蘇不去的話,誰還能夠救他們。”
“你也知道那邊更嚴重一些,又怎么能輕易的把她派過去。”
得知了翊王的打算之后,拓跋恒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她本就不同意,將秦蘇蘇帶去南疆,可沒想到,翊王這次竟然自作主張,將秦蘇蘇送了過去。
“你這么著急做什么如果她死在那邊的話,對我們正好。”
翊王掰開了她的胳膊,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對于他們來說,豈不是一件好事。
萬一秦蘇蘇真死在那里了,顧庭那邊,可沒有了任何,可以牽制他們的籌碼。
但是他們手上,還有這兩個孩子,兩相權衡之下。最后的勝利,一定是他們的。
如今,顧庭還在那邊對他們虎視眈眈,這秦蘇蘇可是顧庭的命根子。
如果,秦蘇蘇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恐怕,顧庭從此會一蹶不振,兩軍交戰。那最后的勝方,也不言而喻。
這樣不戰而屈人之兵,翊王實在想不通,為何拓跋恒會如此生氣
“我說你也實在是拎不清,那邊還有顧庭在盯著我們,秦蘇蘇出事了,最傷心的肯定是她,到時候。她哪還有一戰之力。”
想到這里之后,翊王不由得笑了笑,愉快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件事情,你最好想清楚了,我也不再跟你多廢話了,人我已經給你出去了,當初送到這來的時候,我就沒想讓她活著出去。”
說到這兒的時候,翊王的眼眸當中,閃過了一絲狠辣。
留著秦蘇蘇,終究成不了什么大事,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狡猾。
之前的種種事情,如果不是秦蘇蘇的話,恐怕,她早就已經得償所愿了。
如果再繼續,任由秦蘇蘇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一切都不好辦,所以現在。只有解決掉秦蘇蘇,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南疆王那邊能否狠下心來,如果能將秦蘇蘇迅速解決掉,這正好是一箭雙雕之事。
拓跋恒還不知道翊王心中作何感想,只知道如今的翊王,似乎是瘋了一樣。
她后退了兩步,看了一眼翊王之后,最后憤恨的哼了一聲,從她的營帳之中離去了。
“大嬸,您感覺怎么樣”
秦蘇蘇耐心的替他們看過脈,又看了幾個傷勢較輕的人。
“我這幾天一直高燒不退,而且還咳嗽個不停,尤其是喉嚨,有的時候都喘不上氣來。”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