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玉仙鬧出那么一檔子事蕭奕承是煩躁的,他是真的相信元安寧不會做出這種事,可當時證據確鑿他也不能過于偏袒。
想他二人從小一起長大,看元安寧傷心難過他的心就像鈍刀砸在心頭,生生的疼。
可他當時如何想呢?
想著元安寧鬧鬧小脾氣自然就好了,待此事查清楚之后他親自把這鈴鐺還給丫頭,然后再鄭重道歉。
而此時,他視若珍寶的那串鈴鐺看起來卻像極了笑話。
此時蕭凜也沒有多說別的,只是走到溫以純面前把鈴鐺交于溫以純手里:“這銀鈴是真是假想必溫姑娘能夠分辨,安寧公主回西川休養,那這銀鈴還請溫姑娘代為轉交。”
溫以純抬手接過鈴鐺,她伸手掏出一瓶
藥粉灑在鈴鐺上,片刻功夫鈴鐺里便散發出一陣幽香。
溫以純抬頭看蕭凜:“這是寧兒的鈴鐺,這里有我父親特制的藥粉,旁人是模仿不來的。”
蕭凜笑著點頭:“那便好。”
蕭凜又看蕭奕承:“奕承,很多事情要用心去看,雖然你覺得自己大公無私,但也不能冤枉好人,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可你卻做錯了。”
蕭凜說完話便轉身離開了,而溫以純坐了坐,也起身離開,只不過她離開時目光掃過蕭奕承,唇角卻是少有的對他浮起一絲嘲笑。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可說的?
眾人也都看明白了,這無非就是那玉仙公主玩的心機把戲,那銀鈴樣子不難模仿,想要搞一個一模一樣的很簡單。
可銀鈴里有藥,當時如過蕭奕承能讓溫以純驗一驗也是很簡單的事,又何必冤枉了元安寧呢?
可見,當時的蕭奕承也是懷疑的。
片刻,大家也都紛紛離開前廳,徒留蕭奕承一個人久久坐在那里,手里還緊緊攥著那串鈴鐺。
玉仙聽說此事之后慌忙來找蕭奕承,她覺得自己想了個萬無一失的法子,卻是狠狠的砸了自己的腳。
玉仙小心翼
翼的開口:“奕承哥哥?”
蕭奕承身形一晃,眼前閃過元安寧的臉。
曾經,她慫恿他去偷莫遲的花,也是這樣甜甜的對著他喊:“奕承哥哥你快些,一會舅公發現了該罰我了。”
蕭奕承一頭的汗,將手里的花交到元安寧手上:“沒關系,我護著你就是了。”
猛地又是一瞬,一張絕望的臉出現:“師兄,你不信我是嗎?”
從何時開始,她,不在和他這樣親近了?
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是嗎?
玉仙看他一直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便再次開口:“奕承哥哥,我……”
蕭奕承此時清醒了,這人不是元安寧,他懶得去聽她說什么,揮了揮手便起身離去。
誰對誰錯又有何用,此刻他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卻又無從得知。
這邊溫以純離開前廳之后便往自己住處去,元安苒傳話也傳給了溫以純,卻是和蕭奕承不同,溫以純知道元安寧受傷,眼下正在西川皇宮。
溫如玉已經給診治了,無大礙,正在修養。
溫以純走到門口便看門前站著一人:“北漓太子殿下?”
蕭凜不兜圈子:“溫姑娘,可知安寧公主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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