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北侯世子醒過來之后,陳兆慈總算是放了心。
這可是來到這里她的第一個病人,陳兆慈又給自習的檢查了之后,交代了一些飲食的忌諱,沈伯在一邊仔細地記下。
靖北侯世子這次是奉密旨回都城,路上遇到好幾次的暗殺,結果到了都城跟前了,被人給傷了。
靖北侯世子躲到這個莊子上,暗地里派人去都城報了信,一些事情交代清楚了之后,他就安心的在莊子上養傷。
許蕘現在挺著急的,他做了個夢,夢到了原身前面二十多年的經歷,總算是能夠挺直腰桿子回侯府了,但是現在靖北侯世子這邊還需要陳兆慈照顧,許棣索性就跟許蕘商量著先不回去了,先在這邊待些日子,這樣侯府里面該冒出來也都冒出來了。
許家一家三口的境地靖北侯世子挺沈伯說過,他自然是知道許蕘這一號人物,都城里面國公府侯府就那么幾家,像許蕘這樣一路考下來考中進士的還真是不多。
靖北侯世子能坐起來之后,就跟許蕘閑談,知道許蕘后面就要選官,許蕘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要去外地,靖北侯世子想到許三奶奶那一手好醫術,心里開始琢磨開了。
晚上三口人在一個屋里睡覺,陳兆慈說:“咱們什么時候回去啊?我真的想去看看咱們的小閨女,哎喲,能白撿這么一個可愛的閨女,老天爺待我是真不薄啊。”
許蕘說:“我也想趕緊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瓊林宴剛結束了就出了這事,我就怕回去晚了別人以為我掛了,再把我這進士頭銜給取消了,要讓我再靠一邊,我可考不出來的。”
許棣說:“明天你們跟靖北侯世子說一說,讓他安排人送咱們回家就行啊。”
許蕘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回去要面對一些什么人,我現在想一想就覺得心里挺害怕的。”
許棣說:“爸,您可是大教授啊,我都沒見您怕過什么的,這點事情算什么啊。”
陳兆慈說:“你們還好說啊,最害怕的是我好不好,侯府家大業大的,也沒有分家,你們說,內宅那些爭斗啊,傾軋啊,我一個沒什么心眼的人怎么去應付啊。”
許棣說:“媽,你原本就跟那家人不一樣,你忘了嗎?”
陳兆慈聽了,還真是呢。
陳兆慈娘家是前朝的御醫,后來家到淪落,家里就在這都城開了一家醫館。
要說陳兆慈兄妹好幾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