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拉了路嬤嬤,還有在前面的趙婆子,三個人就在前院給許蕘準備的書房里面,拿著紙筆,開始往上面
些需要準備的東西。
張兆慈對趙婆子說:“趙家嫂子,您是當地人,這過日子要買什么東西您最清楚,還請您幫著多多的費心才是。”
趙婆子被張兆慈這樣恭維,心里很是受用,但是還是很謙遜的說:“夫人,您別這樣客氣,咱們邊城的,跟別地方不一樣,咱們這里呀,出產的東西跟別地方也是不一樣的,咱們這邊,平日里能出產的糧食,也就是莜麥,那大米白面的,糧店里面賣的少,價格也高,再就是各種的調料,干貨店里就有,再有就是,現在草原上水草豐美,倒是不用擔心什么,等到天冷了,就得多多的備下一些糧食,咱們這邊靠著雁門關近,天冷了經常有外族過來打秋谷,所以到了那個時候,街上店鋪一般都是要關門的。”
張兆慈聽趙婆子這樣說,心里就有數了,糧食先不寫,但是一些日常生活要用到的家伙什,那一定要備齊的,所以,鍋碗瓢勺,柴米油鹽的,很是列了一張單子。
路嬤嬤看著張兆慈寫完了,說:“待會再去藥鋪看看,一些常用的藥材也再備一些才是。”
張兆慈又在糧店后面寫了藥鋪,看看單子,張兆慈問趙婆子:“趙家嫂子,我帶著的人不多,我想從這邊雇幾個在院子里干活的,像什么灶上的,還有幫著漿洗的,您看能不能幫著給介紹幾個,您放心,工錢保證給的足足的。”
趙婆子聽了,笑著說:“要說灶上的,不怕您笑話,我男人家里幾代人都是做灶上事情的,我小姑子打小跟著學的,您要不嫌棄,我讓她來給您做兩天飯試一試,您要覺得合適了,就請她,您要覺得不合適呢,我就再打聽,您看怎么樣?”
張兆慈笑著說:“那就多勞您費心了。”
其實對于自己手底下的人是不是親戚關系,張兆慈不是很在意,只要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把工作做好了,對得起自己的那份工錢,這就ok了,張兆慈是個很重視生活,享受生活的人,對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是很在意,當初在醫院的時候,因為剛入職,也是被人暗地里欺負過,張兆慈也不去跟那些人同流合污,就是提高i自己的業務水平,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有琢磨這些不入流的事情的功夫,倒是不如好好的提高自己,自己強大了,都不用自己動手
,那些人就得自己躲遠遠的。強大才是干翻一切的尖兵利器啊。
路嬤嬤一直笑著在一邊陪著,等到趙婆子出去了,路嬤嬤說:“以后你也是當家主母了,有些事情還是要學起來的。”
張兆慈笑著說:“我的好嬤嬤啊,以后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您就跟我說,以后我可是要準備給您養老的,您可不能那我當外人。”
路嬤嬤聽了這話,心里熨帖的不行,說:“好好,那以后我就好好的指點你,咱們就從一些禮儀規矩說起來吧。”
張兆慈聽了,心里一個勁的嘆氣,就知道是這樣,官宦人家的當家主母,其實真不是那么好當的。
許蕘去前衙見過自己的下屬之后,中午帶著人去了縣里最大的酒樓,吃了一頓飯,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后院。
張兆慈已經安排人去街上買回來要買的東西,而且趙婆子也把自己的小姑子帶過來,晚飯就是被人喊做何嫂子的婦人做的。
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做的味道確實是好,許蕘中午喝多了,晚上愣是把桌上那一碗酸辣湯喝了個干凈,許棣也是多吃了一碗飯,更不用說張兆慈了,一路上再怎么樣不虧待自己,在驛站里再挑好吃的買,哪里能比得上在自個家里吃飯香啊。
廚娘定下來了,趙婆子又幫著從街上找了兩個粗使的婆子,給許家打掃衛生,漿洗衣物。河西縣成雖然大部分都是軍戶,但是還是有一些是原來當地種地的人家,地里不產不是很好,這樣出來打工還能掙些錢補貼家里,在她們看來,最好的地方就是許家人管午晚兩頓飯,吃過晚飯之后,再跟趙婆子一起把前院后院巡視一邊,就可以回自己的家里休息,早上在家里吃過早飯之后,不耽擱許府給定下的過來的時間就好。
路嬤嬤對于這幾個人不是很滿意,但是河西縣城不能跟一些大的地方比,張兆慈就勸著路嬤嬤,初來乍到的,不能什么事情都能夠安排到自己的最滿意的程度,來日方長的,慢慢來就好,倒是讓路嬤嬤覺得自己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姐自認見識不淺的人,竟然還不如一個十多年來一直宅在后院的人想的開,認真的檢討過自己之后,路嬤嬤就默認了張兆慈的安排。
許家經過這二十多天的一路顛簸,總算是在這個小小的縣城安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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