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想了想,說:“爹,您看今年的形勢怎么樣啊?”
許蕘嘆了口氣,說:“那些小部落倒是不怎么樣,就是那個北狄啊,還真說不上來怎么樣呢,聽說老皇帝身體不好,人為了表現自己,會來咱們這邊鬧事啊,衛世子已經跟那邊幾座關隘的守軍將領商量好了,加強巡邊,一有敵情就燒狼煙,現在就是這么個條件,也沒有別的法子
可想啊。”
許棣說:“真希望這次沒有來侵犯咱們的呀,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得做些辣椒面出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也能算是個秘密的生化武器不是?”
張兆慈想了想,說:“冬天刮北風吧,別到時候用起來辣椒面都刮到咱們這邊來了。”
這已經是許家人來河西的第三個冬天了,第一個冬天,有小股的北狄人攻進附近的一個縣城,燒殺擄掠一番之后就跑了,去年的冬天,沒什么動靜,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大家的心也就提了起來。
許蕘帶著縣衙的眾人,一遍一遍的演練,如果有北狄人攻打過來,誰負責做什么,怎么做,甚至拉著人到街上去演練。
這倒是個新鮮的事情,縣衙里面的眾人一是覺得新鮮,再就是覺得這樣演練一番,真要來了北狄人,說不得真能起一番作用,也就很認真的按著許縣令的要求做。
李主簿看過許蕘寫的演練計劃,就覺得有些可行,這里面不光是假想了北狄人來了之后,縣衙里面的人怎么樣組織人員支援雁門關的守衛,更是假想了,如果雁門關被攻破了,縣衙里面的人要怎么樣去做,包括怎么樣組織人員守城,誰負責組織守城物資的運送,誰負責組織縣里面的老百姓撤離,撤離的話要往哪里撤,怎么樣去組織撤離,都寫的非常的詳細。
錢縣丞看到計劃書之后,當時沒有說什么,但是私下里卻跟別人說,咱們的許縣令呀,真是腦子里進了水了,人家北狄人攻打過來了,還能給你時間讓你安排這些事情,再說了,戰場上面的事情,瞬息萬變,你就能保證人家北狄人的行動是按著你現在做的這些計劃來到嗎?
錢縣丞不光是跟自己身邊的人說,還給自己的靠山寫信說了這件事情,于是,許蕘又得了一個勞民傷財,不知所謂的評價。
錢縣丞的靠山不光是跟自己的下屬們這樣說自己對許蕘的評價,還派人過來申斥一番,等到甘州知府那邊的人走了之后,許蕘很是頹喪的坐在縣衙里面,覺得想真心實意的做點事情實在是太難了,自己真的有些堅持不了了。
李主簿把人送到城外十里亭之后,就趕緊回來了,看到許蕘一臉灰心的樣子,跟著坐在一邊,說:“許知縣,我覺得你做的事情是對的,咱們不要聽那些人的話,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咱們這邊靠著雁門關,真有什么事情咱們首當其沖,平時多訓練訓練,真到了時候,那就是能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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