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說:“衛朗練兵還行,我覺得吧,咱們還是挺安全的。”
許蕘擺了擺手,說:“北狄那邊情形不是很好,咱們這邊又截獲了幾次情報,說那邊最近很是不安穩,咱們京城那邊也跟著裹亂,就怕呀,京城有人趁著這個機會清除異己,不顧黎民百姓的安危啊。”
張兆慈聽了,皺了皺眉,說:“這樣的話還真是挺危險的。哎,許棣,你原來寒暑假不都跟著去部隊訓練的嗎?你去幫著衛朗訓練一下不行嗎?”
許蕘的父親是個老革命,生了許蕘兄弟姊妹六個,許蕘是最小的,上面四個哥哥一個姐姐都早早的參了軍,許蕘的姐姐是后勤總院的內科主治大夫,那四個哥哥在各個兵種里面都是從大頭兵做起來的,穩扎穩打的成就非凡。
許家到了許棣這一輩,老爺子嫌棄孩子們嬌生慣養的,就做了一個規定,家里的男孩子,從六歲開始寒暑假帶著假期作業去部隊訓練去,跟人家那些新兵同吃同睡,人家怎么訓練你就得跟著怎么訓練,人家業務學習你就寫作業,許棣從小就跟著訓練,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
許棣聽了自己娘親的話,皺著眉頭,說:“娘啊,您可是我的親娘,您不知道出頭的椽子先爛嗎?我一個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整天跟著在地里泡著呢,這突然就跑去給人家訓練,您跟我說說,我這些本事是哪里來的?”
張兆慈說:“你不還跟著你大舅出海了嗎?”
許棣嗤笑一聲,說:“是出過海的,但是在哪里學的這一身的本事?總得給人家一個合理的出處,我就跟您說一句,什么時候呀,都不缺聰明人。”
張兆慈嘆了口氣,沒有接著說話,許蕘想了想,說:“要不然你給我寫個訓練計劃,我參謀透了就跟衛朗說說去。”
許棣聽了,擺了擺手,說:“您還是歇著吧,就您?誰不知道永寧侯府的三爺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您哪里來的本事做出那個訓練計劃的?”
張兆慈不服氣的說:“
那你說怎么辦?明明你有那么好的訓練方法,就是不能拿出來用,訓練好了兵士,就能好好的把這個城給守住了,守住了城,也就守住了咱們大家伙,我是真的不希望我認識的人因為那些侵略者的入侵而出現什么意外。”
許棣看自己的娘親傷感的樣子,說:“行了行了,等找個空讓衛朗過來,我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別的不說,得先把特戰部隊給訓練出來,那可是戰場奇兵。”
看許棣拿著當個事,許蕘看了看張兆慈,張兆慈也在看許蕘,兩個人覺得松了一口氣,他們倆可是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也就是無心進軍營,一心想要搞科研的,家里四個伯伯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最小的侄子,那真的是一個軍事奇才。
許棣寒暑假四個伯伯那邊輪流著去,海陸空都跟著訓練過,甚至是特戰部隊都跟著蹭了一個暑假的訓練,訓練結束之后,那教官不想放人了,最后看許棣實在是無心留下來,這才很是傷感的把人給放了,后來聽說還經常去找許棣給這位教官做領導的伯伯,想要許棣的伯伯把人給要過來。
張兆慈覺得許棣能夠做到這一步,本身智商高,學東西快是一方便,最重要的是許棣是個能夠豁得上去的人,對自己特別的狠,學什么東西都帶著一股子狠勁,不達目的不罷休,要不然能夠學什么都能夠學出一個樣子來,最后去做博士后了嗎?許棣做的研究可是最前沿的研究,一般人還真研究不來的。
許棣說:“別的倒是不怎么樣,城墻一定要抓緊時間修,不說修的跟雁門關一樣,最起碼想要把城墻攻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唉,我也不知道水泥怎么做出來的,要不然我燒點水泥出來,咱們直接給弄個混凝土一體的城墻,那個才結實呢。”
許蕘笑著說:“沒有鋼筋,光有水泥也不頂事,我覺得現在建城墻的法子就挺好的,我多買些青石,墻建的厚一些,一樣堅固。”
跟父母又說了一會話,許棣回了自己的房間,點著蠟燭,拿出紙筆,又開始寫訓練計劃,寫了一會,覺得自己真是勞心勞力的命,早知道這樣,算了,已經這樣了,想再多的實在是沒什么意思,還是趕緊想一想自己腦子里的東西,能夠拿出來用得上的就趕緊拿出來,多想一些真的沒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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