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說:“沒有,你看,我沒有受傷,我這都好好的呢,咱們這次呀,真的是發財了,那些戰馬都給留了下來,等以后,我好好的琢磨琢磨,看看是不是能讓那些戰馬生小馬,小九,等到生了小馬駒,我給你留一匹好的。”
已經在種植的道路上一路狂奔的許棣,開始覺得其實養殖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呢,要不然就在這邊開個馬場,離草原近,放馬還有個地方,再說,莊稼地里以后收了那些麥秸啊,玉米秸啊,都是挺好的飼料,越想越覺得有可行性,許棣就開始琢磨開辦一個馬場的事情了。
那邊許蕘跟張兆慈一起回的家里,進家門就看到前院這樣大的一個陣仗,昨晚上縣城里面雖然很安靜,但是在城外,甚至是城門外,特別是南北城門那邊,都有過來偷襲的,也幸好這邊做足了應對的準備,才沒有讓人把城門給破了,饒是如此,守城的將士也是有了傷亡。
剛才衛朗過來了,說起這次的偷襲,應該是有準備的過來的,跟那些燒殺之后搶了東西就跑的不一樣,過來的幾隊人馬非常有紀律性,而且騎的戰馬,用的武器,都是極好的,一般的草原部落里面沒有那樣好的裝備。
打掃了戰場,又開了一次總結會議之后,許蕘跟張兆慈才回到家里。
張兆慈還是穿著昨晚上穿著出去的那件男人的衣裳,這會衣裳上面滿是血跡,就連臉上也蹭到了一些,許蕘一臉的憔悴,渾身都是土,也不知道在哪里沾上的。
許梔看到父母回來了,跑過去,撲到張兆慈的懷里,癟著嘴,說:“娘親,我好想你。”
張兆慈拍了拍許梔的腦袋,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后再不會這樣了。”
許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嘆了
口氣,說:“小九,也抱一下爹爹好不好?”
許梔聽了,愣了一下,但是還是紅著眼圈,過去摟著許蕘的腰,許蕘很是滿足的嘆了口氣,說:“終于是過去了,爹爹又見到咱們小九了,好了,爹爹跟娘親先去洗漱一下。”
許梔已經過了七歲了,不光是要跟外男保持距離,就是跟自己的父親兄弟,也是要保持距離的,但是許蕘昨晚上的經歷實在是驚心動魄,雖然不是大軍壓境,但是小股襲擾的破壞力也是很強的,也幸好,終日里提著一顆心,始終沒有放松過。
饒是張兆慈作為大夫,而且是個外科大夫,已經見慣了生死,這次面對那些因為抵抗侵略而傷亡的士兵,已經有些麻木的心也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原來真實的戰爭是這樣的,原來在戰場上,人命真的是如草芥的啊。
草草吃過晚飯之后,一家四口加上路嬤嬤就在張兆慈屋里的炕上坐著聊天,說說各自的經歷。許棣在莊子上,原本已經睡下了,但是聽到張家莊那邊有動靜,再加上最近有些傳言,說北狄人要有行動,許棣趕緊招呼人起來,趁黑摸到張家莊,發現有十多個騎著馬的壯漢已經沖到了張家莊,張家莊好幾家的屋子已經被點著了,慌亂過后,村子里的一些青壯年開始反抗。
許棣很早就思考過北狄騎兵過來自己要怎么應對,身上總是帶著絆馬索,也交代自己手下人帶著,北狄騎兵本身戰斗力強,再加上有戰馬,想要跟他們硬碰硬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想要取勝,那就得出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