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溫度有些低,外面不是冷嗎,咱們娘幾個就在這炕桌上吃,暖和。”
路嬤嬤端著一盤菜進來,張兆慈趕緊先讓她上榻,路嬤嬤上去之后,就從許棣的懷里把許柏接過來,說:“咱們柏哥兒要聽話呀,哥哥這幾天累了,讓他好好的歇一歇,歇好了再來陪你玩。”
許梔端著飯進來,趕緊讓許棣坐好吃飯,張兆慈問道:“你覺得考的怎么樣呀?”
許棣說:“這個嘛,有沒有什么標準的答案,端看縣令大人是怎么樣給我判卷了,我覺得應該是沒有問題吧,題目我都明白,字寫的也還行,沒什么意外的話應該能過的。”
張兆慈說:“下一場府試四月份吧?”
許棣說:“對呀,過了縣試的話,需要在四月份參加府試的。”
張兆慈說:“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四月十六咱們大姑娘要成親的。”
許棣說:“她成她的親,我考我的試,時間不沖突呢,我就跟著去,時間要沖突了,我還能因為她成親不去考試了嗎?”
許棣對世子一家子沒有什么好印象的,許棣一醒過來就有了原身的記憶,不跟許蕘跟張兆慈一樣,原身的記憶都是慢慢的找回來的,許棣剛接收到原身的記憶的時候,心里戾氣很重,這幾年跟在河西,慢慢的把心底的那些力氣給化解了,但是還是不想跟世子一家人走的太近了。
張兆慈自然是明白許棣為什么這樣說,嘆了口氣,說:“都是一家子,你還能做的太過了嗎?做的太多了,人家也是要說你不懂事的。”
許棣擺了擺手,說:“娘,趕緊吃飯吧,我都餓了呢。”
張兆慈說:“我已經都跟老夫人說好了,吃了飯就去給老夫人問個好,你考試這幾天,她不是自己過來就是派人過來的,你得記著老人家對你的好才行。”
吃罷飯,許棣要去老夫人院子,許柏摟著許棣的脖子,死活要跟著一起去,張兆慈只能是給許柏找出來一個小披風把小家伙從頭到腳的捂起來,讓許棣抱著,自己跟青苗一起打著燈籠,娘三個往老夫人的院子里過來了。
張兆慈過來的時候,寧氏竟然在,而且看老夫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想著就是讓許棣給老夫人問個好,簡單的說一下這幾天考試的事情,誰知道老夫人竟然把許柏接了過去,把許柏摟在懷里,讓沈嬤嬤給許棣上了一壺杏仁露,一副想要許棣認真的說說,她好好的聽一聽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