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祺是個富貴閑人,小時候因為自己不是侯府的繼承人,讀書習武都不行,也就成了一個成日里沒什么事情可干的人,后來老夫人分家的時候,從自己的嫁妝里面分出來兩間鋪面,當著侯爺的面給了許祺,讓許祺好好的打理,掙得錢也算是自己的私房錢,許祺呢,用那兩間鋪面開了一家飯館,一間皮貨行,這些年還真的掙了不少錢。
背靠侯府,鋪面開的也算是順利,許祺覺得自己的后輩不能再像自己一樣,只可惜兩個兒子,都不是讀書的料,只能走了余蔭,一個進了戶部,一個進了五城兵馬司。
聽到許蒲說了事情的緣由經過,許祺說:“老夫人就是這樣一個性子,給你東西你就拿著,你抽個時間去跟老夫人道個謝,路上看著那好看的好玩的東西給老夫人買幾樣回來就好。”
許蒲聽了,這才算是放了心。
但是,許蒲要帶著一家子出去的事情,在府里還是掀起了不小的熱潮,特別是后院的女眷孩子們,大家平時活動的地方就是后院這點地方,冷不丁的聽到自己的妯娌,姐妹要跟著去挺遠的地方,都很是羨慕。
許梔從學里回來,吃飯的時候說:“二伯母還有棉姐姐她們要被二伯父帶著去江南呢,娘親,咱們什么時候也能去江南看看呀。”
張兆慈說:“這個嘛,還真是說不好呢。”張兆慈嫌棄現在交通不便利,不是很喜歡帶著孩子出門,坐馬車顛的慌,坐船搖的慌,而且都那么慢,但是不坐這些又不行。
許梔很是向往的說:“江南呀,煙雨蒙蒙的,到處都像在畫里一樣,一定很美很美。”
張兆慈看著自己的閨女,難得的發這樣的感慨,說:“我只是聽說到了梅雨季節,衣服就沒有曬干的時候,成日里穿著潮濕噠噠的衣服,我覺得我能瘋了。”
許梔對著張兆慈皺了皺眉頭,嬌嗔的說:“娘親,人家只是感慨一下江南的美好,您怎么能這樣給我潑冷水呢?”
張兆慈笑著說:“我只是陳述一下事實而已呀,不過你放心,我爭取在你成親之前,帶著你把這些大好河山都走一遍。”
許梔聽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問道:“那咱們什么時候能走呢?”
張兆慈看了看也是一臉高興的許柏,說:“最起碼得等到柏哥兒過了三歲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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