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點了點頭,舉了舉手里的酒杯之后,一飲而盡,程鎧也跟著干了自己酒杯里面的酒。
這些話,其實不是警告,而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作為家里的長輩,自然是想要跟程鎧表明的,你的妻子娘家還有好些的兄弟姊妹,但是長輩說不像話,許棣作為許杲的弟弟,雖然不是親弟弟,但是他是家里這一輩里面最大的男孩子,由他講出來,是最合適不過的。
世子心里有些感激許棣,坐在另外一邊桌子上的許杲自然是聽到許棣的話了,她對著張兆慈說:“三嬸,謝謝你們。”
張兆慈笑著說:“他們都是你的娘家兄弟,自然是要給你撐腰的,以后在娘家行事,不用有什么害怕的,該怎樣就怎樣,你的弟弟們還沒有長大,不還有我們這幾個嬸娘嗎?你娘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我們給你出頭就行。”
寧氏聽了張兆慈的話,對著張兆慈舉起酒杯,說:“三弟妹,謝謝你了。”
一頓飯,吃的眾人盡興而歸。
許杲跟程鎧回清平侯府的路上,程鎧借口自己喝了酒,沒有騎馬,而是鉆進了許杲
的馬車,挨著許杲坐著。
許杲嬌羞的看了程鎧一眼,紅著臉低下頭,程鎧因為喝了酒,臉上有些紅,輕輕的把許杲的手握到自己的手心里,程鎧的手寬大厚實,因為常年習武,掌心有好些的繭子,那些繭子刺到許杲手上嬌嫩的皮膚,感覺癢癢的,這種癢慢慢的蔓延到心底。
程鎧紅著臉,說:“娘子,為夫已經在幾位小舅子的面前發了誓言,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對你,娘子,你放心就好。”
許杲低著頭,聽到這些話,耳朵根子都紅了,頭也沒有抬的點了點頭,程鎧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嬌妻,覺得整個世界都好像圓滿了一樣。
許杲回門之后第二天,世子派人給許棣送過來一套文房四寶,許棣欣然收下,回來跟張兆慈說了,張兆慈就明白這是世子感謝許棣在酒桌上說的那些話,許棣說那是因為他跟許杲都是許家的子孫,世子派人送東西過來,那是說明他承了許棣的這個人情。
許棣說:“我覺得世子有些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個侯府里面出來的,就得相互守望才是啊,這些話誰說都不合適,就我說合適。”
張兆慈說:“就你能,人家樺哥兒可是親兄弟呢,人家怎么沒有說呀?”
許棣說:“嗐,就許樺?您沒看他看程鎧那眼神,那就是妥妥的粉絲看自己心愛的偶像的眼神,這個程鎧吧,在這京城里面口碑還是挺好的,人長得高大威猛,武藝高強,現在御前行走,許樺是個愛好武藝的,見過程鎧跟別人比試,他還能跟程鎧說這些話?快拉倒吧。”
路嬤嬤笑著說:“清平伯家的世子風評真的很好,咱們這京城呀,很多小年輕都把程侍衛當成是自己的楷模。”
張兆慈說:“既然這樣,以后就要常跟人家走動起來才好啊,不長走動,你這大姐姐就是在人家被人家欺負了你都不知道呢,你可是跟人家放下了狠話了,到時候真出了事,就得你出頭的。”
許棣說:“出頭就出頭,這個沒什么可怕的,行了,娘親,這些東西我現在能用得上的不多,放您這里,給小九還有小七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