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謝過侯爺之后,就坐在侯爺的對面,侯爺笑著說:“終于考完了,
許棣說:“還得多謝祖父幫著打聽李大人的喜好,因為這個,我也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李大人就是這次府試的主考,侯爺為了許棣參加府試,專門請人打聽了李大人的喜好,按著李大人的喜好去寫文章,總能多的主考大人的幾分青睞的。
許棣喝了自己面前的茶
之后,給侯爺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侯爺看著自己這個長孫,年紀不大,但是很沉穩,而且這是幾個孫子里面長得最像自己的,心里不由得一個勁的點頭。
許棣說:“祖父,我跟父親在河西做的事情都不瞞著您,我現在就想著問一下,對于幾個皇子,您看好哪一位?”
侯爺笑著搖了搖頭,說:“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我早些年是皇上的伴讀,后來因為受了傷,才回到家里,皇上的為人我也能琢磨幾分,在我看來,這幾個皇子,應該是早已經被排除在外了。”
許棣沒想到自己的祖父竟然有這樣的想法,許棣有原身后面十幾年的記憶,自然是知道最后坐在那個位子上的是哪一位皇子,還真的不是現在已經成年的這幾位。
看到許棣詫異的表情,永寧侯不由得笑了起來,說:“大家都以為咱們永寧侯府已經沒落了,這些年我把精力都放在家里的鋪面,莊子上,我可以告訴你,京城里這么多世家豪門,沒有哪一家能比得上咱們府里掙錢多的。”
許棣聽到這里,心里疑竇更甚,永寧后既然敢這樣說,那就說明府里的一些買賣真的掙了不少錢,既然永寧侯爺跟皇上還有那么一點的交情,但是為什么永寧侯府最后落得那樣一個下場呢?
電光火石間,許棣想明白一件事情,永寧侯府最后的結局,應該也是因為永寧侯府掌握的這些錢財,財帛動人心,既然想要搶到那個位子,就得拿出一些真金白銀來,要不然誰愿意給你沖鋒陷陣,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誰愿意付出自己的心力?
許棣不知道永寧侯府的錢財最后都落到什么人的手里,就是現在,估計已經有人盯上了永寧侯府了。
看到許棣聽到自己的話之后沒有一點的興奮,反而是一臉沉思的樣子,永寧侯爺問他:“棣哥兒,你這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許棣說:“祖父,您親自打理府里的鋪子,莊子,掙下這么多的錢,外面很多人知道嗎?”
永寧侯爺搖了搖頭,說:“自然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有幾個鋪面我都沒有讓府里的人出面,是借著外人來操作的。”
許棣點了點頭,說:“祖父,您這樣做已經是足夠的謹慎了,但是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小心一些才是。”
侯爺聽了,疑惑的看著許棣,許棣嘆了口氣,說:“不
管到了什么時候,戰爭,大大小小的戰爭,拼的就是財力。”
侯爺聽了許棣的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也是因為當著自己的親孫子的面,兩個人休戚與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侯爺這才沒有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看侯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自己的意思,許棣覺得只要小心應對,就憑著侯爺的能力,還不能帶著這府里的老老少少殺出一條血路嗎?
侯爺琢磨半晌,許棣把他面前茶盞里面的茶水倒了,又給換上一杯熱的,侯爺捏起茶盞,說:“那依你之見,我們要怎么樣應對呢?”
許棣笑著看著自己的祖父,許棣心里很明白,現在侯爺已經能夠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已經完全能夠勝任他身邊的幕僚,甚至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幕僚知道的,因為你不知道這個幕僚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是誰派過來的探子呢。
許棣說:“祖父,禍起蕭墻,很多時候,事情都是從里面開始壞的,咱們府里的眾位叔叔伯伯,雖然都是有才干的人,利益驅動人心,如果再加上有人有意的挑唆呢?祖父,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