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許梔又把心思放到做東西上面,許柏這才放了心,跟著許梔后面去了廚房里面。
見到那個讓自己一直記在心里的人之后,許梔就琢磨著怎么再找個理由去見一見,誰知道都還沒有找到理由呢,張家三舅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人進了許家。
張家三舅這次來的其實挺突然的,許家人都
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過來,他不光是給許棣帶來好些張家人給準備得禮物禮物,還給帶了一些從海外捎回來的植物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只能種出來之后才能夠知道,這些種子,讓許棣覺得挺興奮的。
張家三舅跟許家人見過面之后,就拉著許蕘跟張兆慈去了書房,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過后許蕘跟張兆慈就讓許棣把自己住的院子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因為現在還住在衛朗的將軍府,許棣就在張兆慈住的院子旁邊找了個小院子住下來,他住在院子里正房,就把東廂房給收拾出來。
等到許棣把房間收拾好了,張家三舅趁著黑帶著一個人來到將軍府,許梔這才發現,那個穿著一件帶兜帽的斗篷的瘦小身影竟然是自己在南北貨行見過的西平侯府的大公子。
把西平侯府的大公子安置好了之后,許棣就去了自己爹娘的房間,問道:“爹,這鄭家的公子是怎么回事呀?怎么這個時候安置到咱們家里來了?”
張兆慈嘆了口氣,說:“是鄭家大公子的舅舅求到你三舅這里,你三舅沒法子,這才把人送到咱們家里的。”
許棣摸了摸下巴,說:“怎么,西平侯府不是一直都是京城侯府的表率嗎?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許蕘說:“鄭家大公子應該是被人陷害了,一開始說是被西平侯爺送出來躲風頭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開始有人追殺,最后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想到這里還有個南北貨商行,陳家大爺就把人送過來了,說是自己家的孩子,結果不知道從哪里聽到消息,說這里也不保險,就拜托我把人送到你們家,他說河西的人都說了,許縣令是個好官,是個樂于助人的人。”
許棣翻了個白眼,說:“人家這一頂一頂的高帽給您戴上,您就把人給弄到自己家里來,這萬一追殺他的人來咱們家里了怎么辦?”
許蕘笑著說:“那你也太瞧不起我對這個縣城的掌控能力了,咱們可是邊防城市,對于這樣的城市來說,每一個來到咱們這個城市的人,都是值得每一個市民警惕的存在,他們只要是一進城,自然是會有人好好的關照他們的。”
許棣聽了,笑著說:“爹,您這對于思想的培養挺到位啊。”
許蕘笑著說:“咱們一家人跟這座城市可是生死與共過,我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都知道我為了這個地方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以為我是這么容易就被老百姓們接受的嗎?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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