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源苦笑一下,說:“你是不是也覺得不可思議呀,我一個侯爺的嫡長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人這樣算計了,我認識那個姑娘,是我繼母同一個姨娘所生的兄長的長女,比我大了三歲,我不甘心自己的一輩子就這樣,穿好自
己的衣服之后,心里恨這些人恨的不行,看那姑娘要醒了,我就把人從窗戶給扔到湖里去了。”
許柏聽了,一下子愣住了,說:“你怎么把人給扔到湖里去了呢?你不是應該再找個人過來跟這個姑娘躺在一起的嗎?”
鄭伯源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許柏,說:“你怎么會這樣想呢?”
許柏說:“既然是讓自己的姑娘跟一個男人躺在一起,自然是要這個姑娘嫁給人家的呀,你不愿意人家姑娘嫁給你,那就幫她再找一個男人嫁呀,你這樣阻了人家的姻緣,怪不得有家不能回呢。”
鄭伯源竟然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看了許柏半晌,說:“你一個兩歲的奶娃娃,怎么還知道這樣的事情呢?”
許柏說:“我成日里跟著我娘親還有嬤嬤,姐姐在后院,光是聽我的伯娘嬸娘們說些別的府里的八卦,我就能知道的呀,鄭哥哥,其實吧,我覺得有時候聽些八卦也不是多么不好的事情呀,最起碼我要是遇到了,我就想辦法幫著人家這位姐姐再找個合適的男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不是挺好的嗎?”
鄭伯源嘆了口氣,說:“對啊,當時我就沒有這么想,我就想著出了我心里的那一口怨氣,我把人給扔到湖里之后,那姑娘就醒了,一邊在湖里哭喊,一邊掙扎,我就在湖邊看著,我那繼母帶著人過來的時候,一個勁的指責我見死不救,我說我是為了姑娘的名節著想,再說湖水又不深,六月天天氣又不涼。”
許柏對著鄭伯源豎了豎大拇指,鄭伯源覺得跟這個小娃娃在一起說話挺好的,很放松,也不用有太多的顧慮,反正是就是有一種傾訴的渴望,這些日子,這些事情一直壓在鄭伯源的心里,鄭伯源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找個人說道說道,真的能把自己逼瘋了。
雖然成日里跟許棣在一起,但是鄭伯源一直有一種自卑的感覺,同樣是侯府的子孫,同樣是京城的勛貴,人家許棣只比自己大了兩歲,而且人家還是侯府庶子的孩子,已經有舉人的功名了,鄭伯源不想把自己這些事情說給許棣聽,他覺得說給許棣聽了,自己在許棣面前就會更加的矮他一頭,正好許柏過來了,又被許柏撩撥了幾句,鄭伯源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口子一般,也不管許柏能不能聽懂,其實心里還是人為許柏聽不懂的,就開始把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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