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笑了笑,說:“你是原配嫡長子,也是因為這個身份才讓你的繼母對你恨之入骨,這個世界上沒有辦不成事情,單看你是不是努力了,是不是付出了相應的利益而已。”
鄭伯源思量了半夜,早上紅著眼睛,對許棣說“咱們路過京城的時候,我想要回去一趟,跟我的大舅好好的談一談。”
許棣看了看看鄭伯源,說:“那到了京城我需要等著你嗎?”
鄭伯源說:“許大哥,還得麻煩你等我一下,我把自己的打算跟大舅說了之后就跟你一起走,我想去看一看我的祖父他們舍命守衛的大好河山是個什么樣子。”
許棣說:“那好,不過我不想進城,如果你想跟你大舅商量,我不建議你進城,咱們現在還不知道成立是個什么情況,也不清楚你們府里對于消失這么多天的你是個什么態度,最好是在城外找個落腳點,然后找個理由把你大舅找過來。”
鄭伯源聽了,點了點頭,說:“我大舅跟我說過,如果有什么很緊急的事情,就讓我去城里東二胡同的那家燒餅鋪,給他留個信,就會有人去跟他說。”
許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在京城外面的驛站停下之后,許棣派了一個侍衛去東二胡同傳信,那個侍衛一直等到燒餅偶的人找到鄭伯源的大舅,跟在鄭伯源大舅的身后一起來到驛站。
鄭伯源的大舅自然是偷著過來的,見到鄭伯源,舅甥兩個紅著眼睛簡單的把平西侯府現在的情況說了下。
城外的莊子被燒了之后,鄭伯源就不見了人,小陳氏讓西平侯宣布鄭伯源的死訊,小陳氏覺得,只要是宣布了鄭伯源的死訊,鄭伯源就是個死人了,以后就算是回來也沒有個身份了,這西平侯府就都是自己的孩子的了,結果沒想到,第一個反對的竟然是平西侯。
陳家那邊陳家大舅逼著自己的父親不承認鄭伯源已經去世,因為這樣,平西侯跟外面說的是,鄭伯源犯了錯,被打了板子之后
傷了身子,一直在城外的莊子上養傷,至于找人的事情,平西侯倒是沒有什么動作,但是陳家大舅知道,自己的庶妹可是找了人手到處找鄭伯源,找到人之后就把人殺了,小陳氏現在已經撕破了臉,跟陳家這邊的那塊遮羞布徹底的撕了下來。
平西侯也是知道小陳氏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出面攔著,他知道陳家人知道鄭伯源的下落,既然陳家人現在不著急,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著急的。
陳家大舅氣的眼睛都紅了,說:“伯源,但凡是你能夠離開那個家,我也就放了心了。”
鄭伯源擦了擦眼里的淚,說:“大舅,我這里有個法子,操作好了說不定還真能從那個家里脫離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