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心里就跟吃了一把黃連一樣,咬著牙點了頭,數齊了銀票,就派了自己的一個手下,帶著幾個人,跟著馬鳴往甘州而去。
衛朗在甘州也是有個將軍府的,而且這個將軍府前邊還有個辦公的地方,幾個西南的兵就被關在這個地方。
許棣去看過,給幾個人的飯菜里面喂了張兆慈獨門研究出來的軟筋散,幾個人也就是能在也給小院子里簡單的溜達溜達,想要爬墻上屋的是不可能的,許棣讓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院子里的樹蔭下給放著茶桌躺椅,溜達累了,就可以在躺椅上躺著歇一歇,喝喝茶,吃點小點心,嗑點瓜子,許棣還派人問了是不是請個說書的先生過來。
馬鳴帶著西南的人來的時候,西南的人看到的就是幾個人躺在院子里樹蔭下的躺椅上肉眼可見的白了,也胖了,西南派過來負責的人姓鄒,是個校尉。
許棣早就已經把這幾個人的底細給摸清楚了,里面有王均卓的兩個親衛,他們是負責的,另外幾個都是西南那邊頂尖的人物,要本事不高強,也不會被派來執行這樣的暗殺任務啊,只可惜啊,他們遇上的是許棣跟衛朗一起訓練出來的特戰隊,而且這特戰隊已經訓練了好幾年了,那幾個西南的高手在這些人的面前,還真是不夠看的。
看到鄒校尉來了,一直守在小院門口的一位賬房問清楚了鄒校尉的身份之后,拿著一個賬本過來。
鄒校尉看到那個賬本上面記載的東西,每日吃了什么東西,價值幾何,喝了什么東西,價值幾何,這個價值,當然要在市值之上再加上那么五六成的。
最后面還寫著一行要請一位說書先生過來,不過沒有寫價錢,鄒校尉見了,覺得心里這一口氣憋的自己實在是難受,上不來下不去的,看看那些飯菜點心瓜子,一樣一樣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鄒校尉咬了咬牙,說道:“這位先
生,我們將軍是誠心的過來把人帶回去的。”
先生擺了擺手,說:“這位將軍,你們財大氣粗的,我們小家小戶的不能比,小家要過日子,這針頭線腦的都要花錢,我們衛將軍要帶著我們這么多人過日子,那也是得什么都要算計的,幾位兄弟既然來了我們這里,我們就得好好的招待著,總不能給買了不好的東西招待吧?”
有心再要計較一下,又怕說得多了再起別的爭端,臨走之前自己的上峰可是再三的交代,錢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把人給帶回去,想到這里,鄒校尉說:“那麻煩先生趕緊算一下,需要多少錢,我們把錢給結清了,好帶著幾位誤入你們這邊的兄弟回去。”
那賬房先生點了點頭,找出一把算盤,一陣噼里啪啦之后,給出一個數目,說:“說書先生已經在路上了,這個就不跟你們要全款了,這個算一半的錢。”
鄒校尉掏出銀子,說:“不用找了,多出來的算我請諸位喝茶的錢,幾位兄弟在這里多的諸位的照顧,理應好好的請諸位喝兩杯,鄙人還得帶著幾位兄弟回去復命,來日方長,下次再來請諸位喝酒。”
把錢結清了,又給了馬鳴十五萬輛的銀票,鄒校尉這才帶著人,沉著一張臉,離開了甘州府。
馬鳴拿著銀票就去了將軍府,衛朗跟許棣都在等著自己呢,看到拿過去的銀票,許棣驚訝的說:“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