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問道:“母親,那您說,這事情咱們是揭開還是不揭開啊?”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怎么揭開?芍兒一直都是擔著府里嫡長女的身份長大的,嫁到也是侯府的世子,皇上現在已經知道這事情了,待我給皇上寫封信,把這里面的事情說一遍,我的意思是,能不揭開就別揭開了,已經過去幾十年的事情了,再揭開還有什么意義?皇上現在已有春秋,他還把自己最喜愛的皇子交給了蕘兒帶著,再把這事情說開了,后面會鬧出出來更多的事情。”
侯爺說:“蕘兒快要回來了,等他回來了,我帶著他去跟祝姨娘見一面。”
老夫人嘆了口氣,說:“見一面也好,蕘兒知道就知道了,芍兒那里就算了,也不要跟她說了,說了憑白的惹出來更多的事情。”
許蕘快馬回來也得二十多天,張兆慈聽了許棣跟她說的這些事情之后,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半晌才問道:“還真不是她親生的孩子啊。”
許棣說:“那可不,要是她親生的還能想著怎么把人給禍害了嗎?幸虧當初咱們一家子跑得快,要不然呀,說不得還真得讓祝姨娘給害了呢,這事可不是她一個人能辦的了的,她在外面還有一幫子的手下呢。”
張兆慈說:“這一家子人真可憐,幸虧咱們來了。”
許棣心里一個勁的點頭,還真是幸虧自己這一家子人來了,想想原身那些悲慘的經歷,再想一想偌大的侯府最后落得那個下場,許棣只能是一聲長嘆,祝姨娘這個人,真的是個能夠攪風攪雨的人啊。
張兆慈說:“那會不會恢復你爹的身份呢?”
許棣想了想,說:“我估計夠嗆,這里面牽扯的事情太多,最多也就是在族譜
上面換過來,至于說別的,應該是不回了,我那姑姑已經做了三十多年侯府的嫡女了,再換過來算怎么回事?就是跟趙家也沒法交代啊。”
張兆慈說:“我也不是貪戀那嫡子的名分,就是覺得挺為你爹不值的,明明會有更好的前程,這么多年都是自己摸索著把科舉考出來的。”
許棣說:“那也是我爹遺傳的好,吳家當年可是出過探花的人家,別看我大伯還有四叔都沒有讀書讀出來,那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讀不讀的無所謂,真要有人逼著他們讀書,說不得也能進士出身的。”
張兆慈又想到許芍的真實身份,說:“哎喲,你那大姑可是先廢太子的孩子呢,不會被皇上給咔嚓了吧?”
許棣說:“不會,我估計她的存在也是先帝允許的,當初祝姨娘能夠在那幾位的眼皮子底下進了永寧侯府,要沒有先皇暗地里的允許,她能進的來?再怎么樣,那也是自己的親兒子,而且還是最鐘愛的孩子,祝姨娘肚子里也是自己兒子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骨血了,也行好芍姑姑是個女孩子,真要是個男孩子,估計也是容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