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夫人回歸京城的時候,自己的娣兄已經全面的掌控了整個侯府,馮老夫人跟這位娣兄的關系還算是可以,私下里認親之后,安平侯很是欣賞自己的外甥,馮首輔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是靠了安平侯府的幫扶。
路嬤嬤說的這些事情,一般人家不知道,畢竟,當年馮老夫人出事之后,侯府就宣布馮老夫人急病而逝,族譜上也做了改動,馮老夫人過盡千帆,已經不在意這些了,這些年只是在家里含飴弄孫,每年都要回那個山里的家中住一段時間,這次估計是從那邊趕著回來過年的。
聽完了馮老夫人的故事,張兆慈嘆了口氣,說:“這樣的故事,什么朝代都能夠發生啊。”
許棣說:“什么時候都有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別人性命的人存在,不過馮老夫人能夠苦盡甘來,總是讓人欣慰的。”
張兆慈嘆了口氣,說:“可是她原本應該有更好的人生啊,她跟那位郡王,志趣相投,情投意合,在一起一定能夠琴瑟和鳴,她跟那位獵戶呢,是不得已情況下的選擇,就算是兩個人感情好,總歸是意難平,女人的心思啊,你不懂的。”
路嬤嬤說:“女人這一輩子,嫁人是最重要的事情,嫁人之后過什么樣的日子,卻是自己說了算的。”
張兆慈說:“女人嫁人之前在后宅,嫁人之后也是在后宅,女人要操持家務,還要生兒育女,這個世道啊,對女人真的是不
公平的。”
許棣說:“世道對女人其實都不公平,什么時候都沒有真正的公平,您呀,還是好好的珍惜眼前的生活吧,為了您的夢想,我要早早的娶媳婦兒,嬤嬤成日里幫您操持家務,您呀,算是命好的了。”
張兆慈說:“咱們不是再說馮老夫人嗎,你這怎么還說到我身上來了?我把家交給你媳婦不好嗎?誰家的兒媳婦不是爭著搶著要管家的權力啊,到了你們這,不用爭不用搶的就給了你們了,你說你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棣笑著說:“娘啊,您要這樣說那可就不講道理了啊,我們能跟誰爭?也就是跟許柏的媳婦兒爭,可許柏的媳婦兒連個影兒都見不著呢,就是想要爭都每個地方爭啊。”
張兆慈說:“行,我說不過你去,我不跟你說了,我這就去睡覺去,明兒個我就接到我的爹娘了,誰還不是個寶寶了?我就是年紀再大,在我的爹娘跟前,我還是寶寶好吧?”
張兆慈起來就走了,許棣笑著對路嬤嬤說:“嬤嬤,看見沒,我娘親這是惱羞成怒了,她呀,就是懶,別人家的婆婆都是恨不能把掌家的權力掐在手里,她倒好,一個勁的往外推,我這媳婦兒都還沒有進門呢,這就打算好了讓人家一進門就接受家里的事情。”
路嬤嬤說:“李姑娘也是咱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學的那些本事也都是為了進門之后能執掌中饋,這個掌家早晚的都要交到你媳婦的手里去,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沒有什么,你娘親呀,就是這么個脾氣。”
許棣說:“我知道我娘親的脾氣,她就是懶,不感興趣的一點不想插手,她感興趣的呢,恨不能成日里就什么都不做,只做她想做的,也幸好她是嫁到許家,嫁給了我爹,再有就是老祖母還能包容她,她要嫁到別人家,說不得會被自己的婆婆厭棄的。”
路嬤嬤說:“你呀,就別替你娘親操心了,還是想一想明年你的婚事,看看還缺什么,該做的就做了,該買的就買了,成親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呢,總得做的完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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