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說:“對啊,你還有很多年的為來值得你去奮斗的,你自己還不相信你自己嗎?”
許柏說:“你們這樣一說,我都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很多,我現在還是個小孩子,就得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的為來,現在的孩子,童年都是這么沉重的嗎?”
張兆慈說:“你哥哥才十七八歲的年紀呢,就得成親準備生孩子了,他不也得好好的考慮自己要怎么樣養家糊口嗎?”
許柏說:“也是啊,這都是個什么時代啊,明明是該無憂無慮的年紀,卻得承擔起這么沉重的擔子。”
許棣說:“那你能怎么樣?別人都是這樣的,你不這樣不就被人拉下了嗎?好好努力,等到你行了冠禮,就是一個有能力有本事的男子漢了。”
許柏嘆了口氣,說:“原想著投個好胎,能夠躺贏人生的,結果呢,還是得頭懸梁錐刺股的努力。”
許棣說:“這是自然的,沒有誰的成功是隨隨便便就得來的,還躺贏呢,你快拉倒吧,老老實實的讀書習武,該學的別落下一點,我跟你說,老天爺疼憨人,別看那些愛耍滑頭的過得輕松,總有他們摔跤的時候。”
許柏被自己的娘親兄姐這樣連哄帶勸的說了一頓,心里總算是安穩了一些,跟著路嬤嬤回房間,躺下要睡覺的時候,對路嬤嬤小聲的說:“嬤嬤,我這娘親還有哥哥姐姐,真的是挺會給人做思想工作的哈,您看,一個人說那么幾句話,一個人說那么幾句話,我自己都覺得除了好好的努力
讀書習武,沒有別的事情是值得我去做的了。”
路嬤嬤看著這個自己從小看起來的小孩子,輕輕的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說:“都是為了你好呀,現在努力用功,以后才能夠有立足的本事,人家不是說過嗎,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多少人都是垂垂老矣的時候才明白這個道理呀。”
許柏說:“嬤嬤,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的用功的。”
翌日,地上是厚厚的積雪,張家老兩口帶著家里的孩子們,坐了好幾輛馬車過來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一大早就起來,跟沈嬤嬤商量著穿什么衣裳,準備什么樣的見面禮,張家的晚輩們,特別是那些小輩們,過來給老夫人磕頭,老夫人作為長輩就得給孩子們準備見面禮。
沈嬤嬤昨晚上就去開了老夫人的私庫,把老夫人歷年的積攢找了一些出來,大部分是一些玉飾。
早上吃過早飯之后,沈嬤嬤就把昨晚上找出來的東西拿給老夫人看,老夫人見了,說:“這些個都是早幾年我跟著去南邊的時候帶回來的,那邊有個玉石礦,附近一個鎮子上很多做玉飾的手藝人,買著也便宜,我就買了好多帶回來,你要不找出來,我都忘了呢。”
沈嬤嬤說:“我看這些東西成色都還好,您要舍得呀,咱們就送給張家的孩子們。”
老夫人笑著說:“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你選著那成色好的,看看哪幾樣適合男孩子,哪幾樣適合女孩子,一人給一塊。”
沈嬤嬤笑著說:“那行,那我就找幾個荷包過來盛了,分好了給您放這里,您要拿的時候直接拿著就好。”
張家人來的挺快的,到了之后直接就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這是張家人離開京城二十年之后第一次回來走親戚,老夫人看著已經老了很多的張家老兩口,神情很激動,說:“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還怕有生之年看不到你們回來,這下可算是好了,都回來了回來就好啊。”
寒暄幾句之后,小輩們來給老夫人磕頭,張玉園幾個跟著在莊子上住了一段時間,跟老夫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