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想了想,說:“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可憐我的四姐姐非得看上那么一個文弱的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讓大伯娘這么生氣。”
路嬤嬤說:“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也不要打聽,知道了也不要跟別人講,都是姐妹,誰的名聲受了損都得帶累其他人。”
許梔點了點頭,結果晚飯時分,路嬤嬤被老夫人派人請了去,晚上回來的時候,張兆慈跟許梔許棣就知道白天許杳做的事情了,關鍵問題是,許杳一直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沒有錯,還在死犟著,為了這個寧氏氣的躺在床上起不來。
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情,寧氏一倒下,府里的事情雖然不至于亂了套,總歸是少了一個拿主意的人,老夫人年事已高,自然是不能出來主持工作的,就讓路嬤嬤跟李嬤嬤幫著寧氏照料照料。
許梔問:“嬤嬤,那四姐姐老祖母打算怎么處置呢?”
路嬤嬤嘆了口氣,說:“這個姑娘呀,實在是倔強,死不認錯,你說她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的是自己的表姐要議親的人,這要傳揚出去,那真的是丑事了。老夫人的意思是,就現在自家院子里關著吧,什么時候認識到錯誤了保證不再找人家了,就再出來,認識不到錯誤,就不放出來,省的再惹出什么事端。”
許梔嘆了口氣,說:“這要是平日里,親戚們問起來就說是病了,總歸能搪塞一二,這大過年的,總不能說病了吧,多不吉利呀。”
路嬤嬤說:“誰說不是呢,府里人都不知道這姑娘什么時候跟楊家的世子聯系上的,聽她伺候的人說,她這樣私下去見楊世子不是一回兩回了,人家楊世
子也是被她纏磨的怕了,又覺得兩家多年的通家之好,礙于顏面,這才多加忍讓,這次是咱們的四姑娘做的有些過分了,非得讓楊世子不跟趙家的姑娘定親事。”
張兆慈說:“我倒是聽說為了這門婚事,咱們那位姑奶奶可是做了很多事情呢,這要是讓她知道咱們四姑娘在她背后撬墻角,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亂子來呢。”
許棣正好過來,聽到幾個人的話,皺了皺眉頭,說:“楊家的這位世子我認識,要說人才,還真不是多了出挑,就勝在一個脾氣跟皮相而已,要咱們小九喜歡這樣的人,我可得攔著。”
許梔嗔怪的瞪了許棣一眼,說:“哥哥,你怎么能夠拿著這個事情打趣我呢,我就覺得這京城的姑娘們眼光有問題的,怎么還都喜歡這樣文弱的男子呢?咱們西北的漢子,長得壯實,做什么都是風風火火的,那才叫好男兒呢。我覺得四姐姐這是因為沒有見識過咱們西北的風貌,沒有見識過咱們西北的好男兒,眼光拘囿于這京城的男子們,如果她見識了咱們西北的好男兒,說不定就不會這樣了。”
許棣笑著說:“小九呀,咱們是從京城過去的,可沒有在西北扎根呢,你這一口一個咱們西北咱們西北的,是幾個意思呀?”
許梔說:“我沒有幾個意思,我就是挺為四姐姐感到難過的,也為京城很多姑娘家感到難過,她們很多人長了十幾歲了,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城池,成日里就被關在家里讀書繡花,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等到到了年紀呢,就被家里人一臺轎子嫁出去,到另一個宅子里面繼續這樣,她們的天地就是小小的后宅,我覺得,我是真的過不來這樣的日子的。”
路嬤嬤說:“九姑娘呀,這都是你覺得的,說不定京城的姑娘們會覺得咱們邊城的將士們太粗魯呢,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許棣說:“我倒是覺得咱們小九的想法挺好的,人就得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開闊一下眼界,才能夠知道自己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才能夠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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