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看到張兆慈跟許棣在說話,就過來問道:“娘親,大哥,你們在說什么呢?”
許棣說:“我們在說,你臉皮怎么就那么厚啊,還非得要知道娘親荷包里面是什么,我來問你,你現在知道荷包里面是什么了嗎?”
許柏說:“我也就是當著老祖母的面湊個趣,我還能真的非得揪著這個不放嗎?大哥,這次老祖母真的是不一般呢,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得謝謝你才對啊,要沒有你的統籌規劃,老祖母那些莊子估計還是賠錢吧。”
許棣說:“你可不要再說了啊,我給老祖母做這點事情那是我心甘情愿,這讓你一說,就好像我在邀功一樣,行了行了,趕緊回去歇歇吧。”
許柏說:“大哥,你說咱們去街上逛一逛好不好啊?”
許棣說:“不好,外面街上那么多人,帶著你出去萬一丟了怎么辦?你呀,就老老實實的在家里陪著娘親還有路嬤嬤說說話逗趣就好。”
舊時過年,就是一家人湊到一起,成日里說話聊天,女孩子不做針線,那孩子不用讀書用功,每日里就是走親戚,在親戚家里吃吃喝喝玩玩,或者是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
老夫人給的荷包里面放著一張二百兩的銀票,這樣一算下來,這次過年,老夫人就是裝這個荷包就花費不菲。
張兆慈跟許棣感慨,許棣說:“您呀,就別不好意思了,老祖母本來手里就有錢,這兩年莊子上的出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嗎?別的莊子先不說,就說那個種胭脂米的溫泉莊子,去年一年的凈收益就有一萬兩,老夫人又不是個喜歡貪權斂財的人,平日里對小輩就
極其大方,過年給壓歲錢,也是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您呀,收著就是了。”
張兆慈說:“我就怕老夫人這樣漫撒錢,讓別人惦記上她手里的東西呀,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錢真的是個要命的東西。”
許棣說:“老祖母這一輩子經歷的事情,可比咱們想到的還多,她能心里沒數嗎?人老成精,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她的想法,您且看著就是了。”
出了正月,就是許桃的婚期,張兆慈找了一天,帶著許梔去給許桃送添妝。
張兆慈送給許桃的是一套銀質的首飾,特別是那粗大的手鐲,造型不是很好看,但是重量在那里啊,以后就是生活有困難,拿剪子鉸了接著就能當錢用,都不用再去當鋪典當。
當然了,自然是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世事無常,誰能保證自己就一直這樣過的富貴富足呢?
姚氏看到張兆慈給的那個紅木雕纏枝花的盒子,一言難盡,但是想到張兆慈曾經去過河西,見得多,看的多,也就沒有說什么。
許梔送的是自己做的荷包,一共送了十二個,用料講究,上面的花草也都是不一樣的,是許梔自己繡的。
許梔說:“二姐姐,這個送給你,自己拿著玩或者賞人。”
許桃看了看那些荷包,很真誠的說:“九妹妹的手藝真好,這樣的荷包我可得好好的收藏著。”
張兆慈回來,就偷偷的跟路嬤嬤說:“我看二姑娘臉色不對,人看著愈發的清瘦,一點都沒有待嫁姑娘的神采。”
路嬤嬤嘆了口氣,說:“你說這府里的姑娘是怎么了,怎么一個一個的總是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呀。”
張兆慈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難道是府里的風水不好?”
路嬤嬤說:“女孩子,十幾歲的年紀,嫁人是頭等的大事,心里有些想法是正常的,我卻覺得府里二姑娘跟四姑娘,跟別的姑娘不一樣。”
張兆慈說:“女孩子,總是多思多想我只是他們的伯娘嬸娘,就是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能越過人家的親娘去說,唉,只能希望這些姑娘們,長了年紀之后多多長長心,以后能好好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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