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說:“三弟妹啊,有些時候,不是咱們強硬了就能把問題解決了。”
張兆慈搖了搖頭,說:“大嫂,是,有些問題硬來不好解決,但是這個世上啊,只有自己實力強了,別人才不敢欺負到咱們頭上來,這個道理,適用于一切問題,我還是那句話,告訴姑娘們,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咱們有理,有這么一幫的兄弟,就算是有人給撐腰的,怎么都不怕的。”
分手之后,姚氏看著寧氏跟張兆慈走遠了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許家四爺也是個愛孩子的,大姑娘出嫁,是喜事,但是想到以后孩子就是別人家的人了,許四爺心里難過的不行,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躺在屋里臨窗的炕
上。
姚氏進來看到,跟著坐在炕桌前,說:“你怎么不去前面,還有親戚留下來吃飯呢。”
很多親戚早早的過來送嫁,有些中午留下來吃飯,姚氏是因為心里不舒坦,沒有去前面照應,她沒想到自己的相公也沒有去。
許荃嘆了口氣,說:“沒出嫁我就盼著出嫁,這一出了嫁呀,我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姚氏嘆了口氣,說:“我也是這樣啊。”
姚氏把一路上寧氏跟張兆慈的話說了一遍,說:“咱們都說三嫂子是個混不吝的,其實咱們三嫂才是活得最通透的。”
許荃說:“誰說不是呢,原來還覺得三哥是個只會讀書的,三嫂呢,又是個能哭能鬧的,誰知道現在三哥是咱們府里最有出息的,三嫂呢,自己一身的本事,三個孩子教養的都極有出息,咱們家呀,以后到了咱們的下一輩,還得棣哥兒幫著撐起來呀。”
姚氏說:“我琢磨琢磨三嫂的話,挺有道理的,咱們桃兒是那么一個性子,我還真害怕她被人欺負了去。”
許荃說:“馮大人是岳父的學生,總能夠看顧一二。”
姚氏說:“別人看顧總得桃兒自己立起來才是啊,我現在挺后悔,沒有把桃兒教養成一個潑辣的性子,原來覺得女孩子養的太潑辣了不好,總覺得女孩子貞靜柔順才好,可是現在看來,還是性情潑辣好啊,這樣就不用受人欺負。”
許荃說:“好了好了,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自責了,后面多跟馮家人走動走動,就憑著岳父家跟馮家的情誼,桃兒總不會受了欺負才是。”
有丫鬟過來請許荃跟姚氏,說前面酒宴已經備好,請四爺跟四奶奶過去,許荃從炕上下來,穿好了鞋子之后,姚氏給整理了一下許荃身上的衣裳,許荃輕輕的拉起姚氏的手,說:“孩子已經出嫁了,咱們以后就不要再這樣擔心難過了,咱們做父母的,恨不能孩子永遠都躲在咱們的身后,可是咱們總有老去的那一天,孩子還是得自己立起來才是啊。”
姚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輕輕的點了點頭,許荃拉著姚氏的手,往前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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