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嬤嬤可是知道李悅溪的針線活的,看著老夫人手里的鞋子,笑著說:“我們棣哥兒媳婦的手藝,越發的好了。”
老夫人看了半天,說:“棣哥兒媳婦的手藝都是你教出來的吧,我看著這針線活做的跟你很像呢。”
路嬤嬤聽了,笑著說:“老夫人,您老人家的眼睛依舊是這么厲害,棣哥兒媳婦的針線活呀,還真的是我教出來的呢,不過后來我聽李夫人說給請了一位繡娘,專門教著棣哥兒媳婦做繡活。”
老夫人聽了,嘆了口氣,說:“咱們三奶奶呀,眼光確實是好,我看咱們棣哥兒媳婦呀,好人才。”
認了親,李悅溪跟著許棣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著放在炕桌上的那些東西,又把侯爺跟許蕘給的那兩個荷包拿出來,許棣笑著說:“不錯不錯,你這一早上的手入也算是可觀了。”
李悅溪跟許棣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了,看著老夫人跟張兆慈送給她的首飾,說:“相公,老祖母跟娘親怎么給了我這么貴重的東西呀?”
許棣說:“給你就是你的,你自己收起來就是了。”
李悅溪答應一聲,想著許棣跟自己說的嫁妝不用都打開,就問他:“相公,你說我的嫁妝不用都打開了,咱們倆剛成了親就都離家沒關系吧?”
許棣說:“這都是家里長輩們商量好的事情,你相公我得去讀書準備會試,新婚燕爾的,留你一個人在家里怎么行
呢?長輩們怎么安排咱們怎么做就是了。”
李悅溪說:“那行,我都聽相公的,相公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許棣對李悅溪其實已經很了解了,這個小姑娘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脾氣秉性都是許棣喜歡的,許棣想的很明白,知道自己的婚事要么就找個自己喜歡的姑娘,要么就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許家是侯門,如果找個高門媳婦,這是許棣不想的。
不是說高門家里出來的姑娘不好,而是許棣怕到時候岳家會成為自己的掣肘,這京城,盤根錯節的關系,有些幾輩子的親戚了,牽一發而動全身,許棣是個有自己想法的人,他不想到了自己做事情的時候,身邊有個指手畫腳的人,萬一自己做到事情損害了別人的利益,誰知道會有哪門子的親戚過來找自己呢?
找李家姑娘這樣的就挺好,門風清正,家里人口簡單,沒有什么復雜的親戚關系,李大人也不是個有什么雄心壯志的人,最重要的是,李悅溪這個姑娘是個內慧的,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不會成為許棣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午飯簡單的吃了之后,李悅溪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了,家里給準備的陪嫁就是兩個小丫頭,這是張兆慈跟李夫人說好的,以后李悅溪跟許棣身邊伺候的路嬤嬤給準備,許棣現在屋子里伺候的就是路嬤嬤早就已經調教好了的,四個大丫鬟,外院還有兩個小廝,再加上許棣原有的兩個長隨,這些人是要跟著許棣一起去泰安的。
路嬤嬤過來了,李悅溪趕緊到門口迎著,路嬤嬤說:“我過來看看你們有什么事情,明兒個歸寧,禮物是早就準備好的,還有悅溪的嫁妝,后院專門給你準備了一個庫房,不常用的東西你就登記造冊放在里面,到時候府里會有專門守院子的人過來交接,貼封條。”
李悅溪仔細地聽著,心里開始盤算什么東西帶著走,什么東西要留下,許棣問路嬤嬤:“嬤嬤,您是跟著回甘州還是留在府里?”
路嬤嬤說:“我要跟著去甘州的,柏哥兒要跟你們一起去泰安,我留在府里也沒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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