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聽了一個勁的點頭,路嬤嬤說:“這些都是將來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發生,現在度過眼前這個難關才是最重要的,你且放寬了心,好好準備嫁妝就是,至于別的事情,有老爺夫人跟我,我們總能夠替你打算好了就是。”
許梔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親事,竟然要讓家里的幾位長輩如此的殫精竭慮,張兆慈說:“擦擦眼淚,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也是咱們全家的事情,萬一你真的被三皇子給抬進了府,咱們整個永寧侯府都要貼上三皇子的標簽,嬤嬤,這事還提醒了我,家里可還有好幾個待嫁的姑娘呢,可不要讓人給鉆了空子啊。”
路嬤嬤笑著說:“您放心就是,咱們走之前呀,侯爺跟老夫人都把事情商量好了,幾位姑娘哪怕是低嫁呢,總要去一戶清白的人家做個正頭娘子,那些皇子府的側妃,那只是說的好聽而已,其實還不是個妾?老夫人說了,永寧侯府的姑娘沒有做妾的先例,誰要破了例,不光是不認姑娘,連父母都要趕出去,還要開祠堂,請族譜,把名從族譜里面劃掉。”
這可是最嚴重的一個處理方式了,現在的人,都人宗族,如果沒有個宗族,就是在外面行走都會覺得矮了人一頭,更何況許家是什么人家,那也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人家了。
張兆慈點了點頭,說:“老夫人跟侯爺都是明白人,現在哪位皇子咱們都不要摻和進去,摻和進去沒好處。”
路嬤嬤說:“老夫人跟侯爺可是明白里面的厲害,好了,九姑娘,你就安心的待嫁吧。”
許蕘寫好了信,安排心腹,又請了一名侍衛陪著,連夜靜悄悄的出了甘州,其實,也是許蕘他們高估了三皇子,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五品同知,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跟自己耍陰謀詭計,三皇子一向是自視甚高,總覺得只要是自己出馬,那就是無往不利的,不過在河西栽的那個大跟頭,三皇子是不會承認那是自己的緣故,雖然大家都不說的,但是相互之間都知
道,兄弟幾個每個人都給河西賠了錢也因為如此,才讓幾位參與其中的皇子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都是對方出了錯,自己只是受了無妄之災而已。
這邊三皇子府的大管事可還在甘州呢,許蕘只得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兩天,臨走又給奉上大筆的金銀珠寶,請這位大管事在三皇子面前好好的美言幾句。
三皇子的這位管事,來甘州可不光是為了許家的姑娘的事情,其實他還奉了三皇子的密令,去調查當初廖家的事情。
三皇子聽說了一些流言,又回想起當初在甘州做下的事情,就想著能把那位姑娘找到,帶回京城,在自己跟前,總能夠少生很多事端。
大管事自然是安排人去廖家找人了,廖家早早的就搬了家,打聽左鄰右舍,都說前幾年廖家姑娘得了病,走的太急,廖家老爺子受不了,大病一場之后,賣了宅子搬到南方去了,至于去了哪里,這個大家就都說不清楚了。
三皇子這位大管事,也不是個小心謹慎之人,打聽清楚廖家搬走了之后,就要帶著人走,看到許家送給他的那些東西,大管事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在琢磨怎么把這事情給描補過去,拿了人家的好處,自然是要給人家出點力的。
把三皇子府上幾個人送走了之后,許蕘覺得肩膀上松快了很多回到后院,看到張兆慈在翻檢首飾匣子,就知道張兆慈這是在心疼呢。
這次為了讓大管事在三皇子跟前說幾句好話,她拿出了不少好東西。
許蕘說:“千金散盡還復來。別心疼了,只要這事能順順當當的過去,以后什么好東西弄不回來?”
張兆慈聽了,白了許蕘一眼,說:“說的你好象是個貪官一樣,你跟我說說,這些年你都弄回來什么了?事到臨頭了,需要名貴的東西了,你來我這里找了。”
許蕘說:“我那些呀,都折成銀子了,都給你,你想要什么就去買不好嗎?”
張兆慈索性把手里的東西往盒子里面一摔,說:“你說這都是些什么人啊,就憑手底下這樣的狗腿子,還想要成大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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