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仲義說:“老夫曾經聽人言道,永寧侯府大公子是個學識淵博為人處世頗有俠義之氣之人,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許棣連連自謙,看馮仲義雖然一臉的憔悴,但是面上還帶了幾分的憔悴,不由得問道:“馮大人,看您帶著府中家眷舟車勞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嗎?”
馮仲義聽了,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不瞞許小友,家中確實出了事情。”
許棣聽到這里,心里是有些后悔的,干嘛要問人家是怎么回事啊,隨便寒暄幾句送人出去就是了,但是既然人家已經這樣說了,那就說明馮仲義此來,自己就是不問人家也會說的。
馮仲義說:“家中有一女,已到適婚之齡,因老夫帶著家中老妻在任上,小女留于京中,托付與家中長嫂,幫著小女尋一門親
事,前幾日家中來信,說三皇子想要小女入他府中做側妃,老夫心驚之余,只得帶著家中老妻回家中詢問具體出了何事。”
聽到這里,許棣算是明白這馮大人是所謂何來的,合著這三皇子為了壯大自己的力量,廣撒網多捕魚啊,自己的妹妹沒有被他抬進府,他這是又想著馮首輔了。
馮首輔這個人,寒門出身,雖然馮首輔的母親當年的時候也是出身侯府,只可惜當初遭了難,好在馮老夫人是個性格剛強之人,逆勢之下翻盤,把自己的兒子培養成為當朝首輔。
馮首輔科舉出仕,是個純臣,朝中為官不拉幫不結伙。一心的孝敬當朝皇帝,當然也是幾位皇子拉攏的對象,不論是哪位皇子,只要是誰能夠跟馮首輔拉的上關系,馮首輔在外人眼中那就是站在哪位皇子一邊,相當于是站隊了。
許棣皺了皺眉頭,說:“馮大人,這事小子不敢說,婚配之事,歷來講究的就是個你情我愿,不論是誰,對方不愿意了還能強搶了人去不成?”
馮仲義說:“老夫也是如此做想,只是家信中言道,此次小女名節受損,老夫現在也不知如何處理才是啊。”
許棣嘆了口氣,說:“馮大人,我家中父母,對我兄妹歷來是當作眼珠子看待,舍妹年幼之時,父母就曾經言道,女子本就不易,不能像我等這般,行走于江湖,求學于學堂,小小宅院只得四角天空,名節之于女子,是一道枷鎖,更是一道催命之符,萬事沒有舍妹過的幸福暢快來的重要,因此,再三叮囑小子與舍弟,以后對舍妹,不要太過苛刻。”
聽到這里,馮仲義的眉頭微微的動了動,起身笑著說:“時候不早了,小友明日還要趕路,趕緊歇著吧。”
把馮仲義送到門口,許棣也沒有繼續躺著,吩咐人把逛街的表弟們趕緊找回來,吃過晚飯之后就休息,明日一早趕緊趕路,早日到達甘州。
許棣聽了馮仲義的話之后,有個感覺,京中幾位皇子自打河西一役之后,蟄伏這幾年,慢慢的又要開始露頭,京中很快就會又是一番血雨腥風,畢竟,他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身后還站著很多的人,富貴險中求,從龍之功可不是一般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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