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他,后來我才知道,是祖母很早就知道,咱們這個三哥,是大才,別看三哥這個人從小就不怎么說話,可你看,從小咱們都是一處讀書的,就是去科考,也是一起,你看,他不管是考什么,名次不靠前,卻是一次就能過,從童子試到縣試鄉試會試,有時候還在后面幾個名次。”
許蕖捏著自己的酒盅子,琢磨好久,說:“哎,還真是這么回事呢,怎么,四哥這是有什么發現嗎?”
許荃說:“去歲棣哥兒成親,我舅舅過來,見過我那位探花郎舅舅,我倒是覺得,跟大哥比起來,三哥倒是更像是我那探花郎的親外甥。”
許荃說完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頭看許蕖,許蕖也是一臉驚駭的看著自己。
許荃沒有接著往下說,因為他見過舅舅之后,就發現自己的庶兄其實長得很像舅舅。
許蕖呢,他更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跟許荃出來喝杯小酒,松快松快,卻在聊天的時候聊到了在自己看來其實應該就是真相的事情,畢竟,府里那位唯一的姨娘祝姨娘,死的有些不明不白的,不論是老夫人,還是侯爺,對許蕘一家子好的不像話,最最重要的是,聽家里老人們說起過,侯爺嫡長女跟府中的唯一庶子許蕘是同一天出生的。
許蕖見過這位吳家的舅爺,雖然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是吳探花的風姿依舊是那樣的光彩奪目,瀟灑倜儻,許蕘跟這位探花舅爺比起來,就是人很低調,沒有吳家這位舅爺的張揚而已,至于長相,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話,真的是有七八分的像。
許蕘長得其實更像是吳家的舅爺,他跟侯爺長得不是很像,吳家的舅爺早些年就離家遠游,許蕖他們呢只是小時候見過一面,對于吳家舅爺的樣貌其實沒有什么印象,就是許葳,估計也是因為當時吳家舅爺是他的授業恩師,對他歷來是嚴厲有加,許葳自然是只關心自己的舅舅對自己的態度是不是和藹,至于舅舅的樣貌,已經
是沒有精力去關注了。
京中眾多勛貴之家,誰家都有點糟心事,雖然自己家中沒有什么通房姨娘,但是許蕖對于男人三妻四妾其實看的挺開的,所以他有些想不明白,不就是個姨娘嗎,而且侯爺的這位祝姨娘,聽說進府之后就一直隱居后院,自來不跟別人交往,府中很多人甚至是沒有見過這位姨娘的真容,吳氏這位侯夫人怎么就那么計較這位姨娘的存在呢?
許蕖當著許荃的面沒有說什么,那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出了這么大的紕漏,看樣子吳氏這個被換孩子的娘還不知道真相,許蕖真的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府中有人說侯夫人吳氏全無當家主母之風范,這句話可不是講講就算了的,吳氏真的是沒有擔當起自己的責任。
兩個人草草的用了幾筷子菜之后,就匆匆的回了驛站,許荃現在心里有很多的問題要問許蕘,但是他又有些擔心,甚至是害怕,如果事實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樣,以后要如何自處?自己的母親更要如何自處,要知道,雖然自己的母親對這個庶子沒有陷害過沒有打壓過,更是隨著侯爺跟老夫人的安排,讓許蕘讀書,科考,就連許蕘的親事,吳氏都是從來不作難,卻也不直持,只是隨著老夫人跟侯爺的安排而已。
許荃跟許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醒來之后,兩個人的眼睛都是通紅的。
管事一大早就起床打點行裝,侯府這次過來,可不僅僅是人過來,還帶了好些的東西,有些事給許梔的陪嫁,有些則是親戚們給的添妝,輜重車子就十幾輛,還有孩子們坐的馬車。
許荃跟許許蕖沉默的吃過早飯之后,就在管事的安排之下一路繼續西行。
午飯在路上簡單的用了些,就啟程繼續趕路,這要按著許荃的性子,左右已經到了甘州地界了,那一定是要好好的游一游逛一逛的,但是這會他心里存了事,實在是無心游玩,只一心的想要趕緊到甘州,然后找許蕘求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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