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跟鄭伯源已經成親,那么去越州是不是要繞道京城去給鄭伯源的祖母磕頭,這個還需要跟自己的父母兄長商量一下,再就是去了越州之后,要怎么安排,住在哪里,自己要跟著三舅舅做生意,具體要做什么,這個也是需要許梔提前有個規劃。
許梔拿著一支筆,在一張紙上想到什么就寫什么,一直到白果過來催著她去午睡,許梔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把一張紙寫滿了。
許梔看了看自己寫的那些東西,不由得搖了搖頭,到也沒有把紙團起來扔了,而是仔細的放在一邊,這是許梔這么多年養成的一個毛病,有什么想不開的就用筆寫在紙上,寫的時候自己是沒有什么好主意的,但是過一會,再過來看自己寫的東西,總能夠想出來那么一兩條的好主意就是了。
許梔閉著眼睛躺在炕上,心里卻在算著時間想鄭伯源已經到了什么地方了。
鄭伯源拿著調令,自己一個人去甘州的,許梔聽哥哥許棣講過,要安排人護送鄭伯源去越州,這個許梔很放心,自己的爹爹跟哥哥,例來做事情都是極穩妥的,上次哥哥過來,跟自己說已經給老祖母去了信,給自己找武藝高強的女孩子,日后這些人是要一直跟著保護自己的。
許梔自然是知道,這樣老祖母莊子上的那些練習武藝的女孩子,就像當年的延霞姑姑一般,打小跟著父兄一起訓練,延霞姑姑現在還在甘州待著呢。
許梔胡思亂想的,中午也沒有睡著,到了時間,實在是躺不下去了,索性起來,直覺得腦袋沉甸甸的,讓白果給自己倒了一碗濃濃的
茶水喝了,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王嬤嬤聽到許梔醒了,趕緊過來。
王嬤嬤日后是要跟著鄭伯源養老的,許梔對她非常的客氣,自己年輕,身邊有這樣一位上了歲數有豐富的生活經驗的人跟在身邊非常的讓人心里踏實。
許梔請王嬤嬤落座,王嬤嬤說:“大少奶奶,大少爺去了越州,咱們是不是也要收拾行禮準備走了?”
許梔說:“嬤嬤,您就是不來找我,我也是要去找您說說這事的,家里的東西,您幫著照料著打包,然后把在著河西雇的人多發三個月的月錢,把人打發了,咱們就準備走吧。”
王嬤嬤說:“大少奶奶,那怎么樣走,您是不是已經有了章程了?”
許梔知道王嬤嬤的言外之意就是問許梔是不是有去京城的打算。
于情于理,許梔都應該去京城給老夫人磕頭的。
許梔說:“嬤嬤,實不相瞞,這件事情我想跟我爹娘商量一下,看看他們是個什么意思,相公此去越州,一路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安,咱們跟在他的身后,自然是能不多事那就不要多事的好。”
王嬤嬤點了點頭,說:“既然大少奶奶已經有了章程,那老奴就按著大少奶奶的吩咐,下去遣散府中之人。”
許梔說:“嬤嬤,再有一事,還請嬤嬤多多的注意一下,相公走了之后,家中只剩下咱們這些女流之輩,就是有幾個男仆,也是老弱之流,家中門戶還是得看嚴道才是。”
王嬤嬤一個勁的點頭,說:“正該如此,我這就去家中的貨棧,請掌柜的幫著先找幾名侍衛幫著看家護院,這幾日打點行裝,家中鬧哄哄的,最是容易被人渾水摸魚的。”
看王嬤嬤這樣明白,許梔笑著點了點頭,剛才說到看守門戶,許梔當即就寫了一封信,讓白果找了自己陪房快馬往甘州送過去,讓家中務必馬上就派幾名侍衛過來。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