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溪說:“九妹妹沒什么事情,倒是鄭家的姑娘,回房里就燒起來了,娘親給開了藥,方才燒退下去了,娘親說下半夜估計還得燒起來。”
許棣說:“小姑娘沒有經歷什么事情,嚇的。”
李悅溪嘆了口氣,說:“兩個小姑娘,經歷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很嚇人。”
許棣說:“也是小九送信及時,我緊趕慢趕的,還是讓那些人得了手,放了一把火,把前院給燒起來了,好在我們去的及時,岳父大人反應也快,帶著人手很快就把火給滅了。”
李悅溪聽了,心里自然是后怕萬分,如果不是許棣帶著人過去,就憑著自己父親帶著的那些人,說不得會被那些兇性大發的人給傷了。
李悅溪不由得念了一聲佛,說:“幸虧相公趕去的及時,要不然九妹妹不知道會如何,就是我那父親,也不知道會被會被人傷了呢。”
許棣點了點頭,說:“好在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回來的時候衛將軍那邊已經派了人手仔細的檢查河西城里的情況
,河西城是個邊塞城市,可是容不得出這樣的意外。”
這就是邊塞城市的好處了,但凡是城中出現什么樣的意外,守軍就得仔細的檢查,然后對河西縣城做好防護,畢竟,河西是雁門關的后方,后方出現問題直接就能夠威脅到雁門關的安危,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問題。
李悅溪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總算是放下了心。
半夜,鄭源源又燒了起來,因為張兆慈早就已經做好了安排,讓王嬤嬤用烈酒給鄭源源擦拭腋下腹股溝,又用鶴嘴壺給鄭源源灌上早就煎好的中藥,燒了沒多久就退下去了。
許梔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看著窗戶外面明亮的陽光,渾身懶洋洋的不想起來,張兆慈已經吃過早飯,過來看到許梔賴床的樣子,覺得這才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該有的狀態,說:“你且躺著歇一歇,想什么時候起來就什么時候起來。”
許梔坐了起來,說:“娘親,我總是睡不著了,起來去看看源源。”
張兆慈說:“我剛去看過,醒了,喝了半碗小米粥,這會又躺下了。”
許梔說:“還會不會再燒起來?”
張兆慈說:“不好說,這姑娘身體底子太薄了,身體不皮實,抵抗力不行,日后還是得好好的調養才是。”
許梔說:“她有沒有個娘親照顧她,日后還得靠我照顧呢,娘親,您可得幫女兒給她開幾張好的方子,把她養的健健康康的才是呢。”
張兆慈笑著說:“人家都說女生外向,這才嫁人幾天呀,就知道從娘親這里淘換好東西去貼補婆家了。”
許梔身子扭成了麻花,鉆進張兆慈的懷里,很是不好意思的喊道:“娘親,娘親,您怎么能這么笑話女兒呢。”
難得許梔這樣的小女兒做派,張兆慈哈哈的笑著把許梔使勁的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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