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說:“我不是培訓了那么多的醫療人才嗎?我帶著他們一起,讓他們也有個實戰的機會不是?”
張兆慈說:“這樣的話,還真是一件好事呢,不過咱們還是得先做個周密的計劃才是,你要帶著人下鄉,我首先得保證你們的安全,現在這個時代,可沒有那些先進的交通工具,通訊工具,你要真的帶著人進了山里,我想
要找個人都很難的。”
張兆慈說:“太危險的地方我也不能去不是?我琢磨著,我也不去的太遠了,就在咱們甘州這邊轉轉,你現在是這邊的父母官,我在你的地盤上,總是安全一些的。”
許蕘想了想,也是有幾分的道理,也就答應下來,不過張兆慈這邊想要把這件事情落到實處,需要準備的東西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許蕘第二天接到一封信,是京城陳五福派人從特殊的通道送過來的,而且送過來許蕘還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之后,才能夠知道信上寫的是什么東西。
按著雙方約定好的程序,許蕘看過信之后,當時就回了自己的家里。
張兆慈看著工作時間回來的許蕘,驚訝的說:“你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出什么事情了嗎?”
許蕘拿出那封信,也沒有進屋,就在院子里,對張兆慈小聲的說:“陳公公來的信,他說舅舅已經同意做園哥兒的老師了,不過他提出,不能就帶著園哥兒一個人,太打眼,他想要帶著柏哥兒。”
張兆慈說:“你舅舅?吳探花?這是好事啊。”
許蕘皺著眉頭,說:“是好事,可是也有一定的風險,園哥兒的身份不是只有咱們家里人知道的,現在還好,京城的那幾個皇子斗得不可開交,誰都不顧上打理園哥兒這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長大的沒名的皇子,萬一他們明白過來園哥兒就是他們最大的威脅,不光是園哥兒的安危,就是咱們家,也是會受到波及的。”
張兆慈笑著說:“你就是因為這個呀,咱們就是什么都不做,能逃得開嗎?許棣跟咱們說過,在過去幾年,京城的那些豪門世家,有幾家能夠獨善其身的?既然什么都不做也會是那樣的下場,索性咱們就跟著一起鬧一場,說不定最后還能給自己開出一條生
路來呢》?”
許蕘聽了,笑著說:“我這還不如你想的開呢。”
張兆慈笑著說:“我呀,這是覺得自己有個后路呢,我娘家那些人為什么會從嶺南回來?你有沒有仔細的想過?”
許蕘說:“我想過,我覺得這應該是咱們這位圣上為了拿捏咱們家。”
張兆慈嘆了口氣,說:“是啊,圣上這是為了讓咱們家全力以赴的支持園哥兒呀,我娘家在南邊,家里還有海船,咱們在這里過不下去了,索性就去南邊,跟著海船出海也是一條生路不是?”
許蕘苦笑一下,說:“都說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咱們這位圣上啊,這是把咱們家算計的死死的了。”
張兆慈說:“算計就算計吧,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讓咱們的后代能有個安穩的環境,也得把這事給他辦成了。不就是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嗎,不就是好好的看顧這個接班人嗎,他還給咱們私底下派了那么多的暗衛呢,就憑著咱們這些人,還能看顧不好一個孩子?”
許蕘說:“話好說,可是做起來卻很難啊,你要知道,日后,咱們要抗衡的有可能就是幾位皇子加在一起的力量。”
張兆慈說:“有心算無心,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咱們布好了局還能給自己掙不出來一條生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