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平西侯剛起床,老夫人院中的桂嬤嬤就過來請,請侯爺去老夫人院中一起用早膳。
平西侯去了之后,老夫人已經交代廚下做了平西侯愛吃的早飯,熱氣騰騰的擺在桌上。
待到平西侯坐下,老夫人說:“侯爺,且請用膳。”
平西侯看著豐富的早飯,就知道自己的母親這是有事情跟自己說,拿起一個小籠蒸包,說:“母親有話且請講。”
平西侯老夫人說:“侯爺呀,源哥兒媳婦取道京城去越州,為的就是過來給我這個老婆子還有后也您磕頭的,現在頭也磕了,看看是不是侯爺帶著去宗祠拜一下祖宗,然后將源哥兒媳婦的名字寫在族譜之上呢?”
平西侯點了點頭,說:“整改如此,只是族譜現下還在老家之中,家中規距,都要男子帶著新婦去族地才能
夠寫的。”
平西侯老夫人說:“當年小陳氏不是人沒去就給寫上了嗎?”
平西侯說:“當年她不是身體不好,接著就懷了身孕嗎?”
平西侯老夫人說:“侯爺糊涂,源哥兒這會為何不能帶著自己的新婦去族地?源哥兒這會正在南邊替圣上練兵呢,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這要讓外人知道因為咱們源哥兒在外面盡忠不得回來,他媳婦的名字就不能寫進族譜中去,咱們平西侯府的臉面還要不要?”
平西侯聽到這里,不由得一愣,正所謂缺什么的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平西侯府的名聲其實不是很好,畢竟府中沒有什么能力卓絕之人,平西侯還是個閑散的侯爺,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什么都不會,所以,平西侯最是重視府中的名聲。
平西侯說:“既如此,那我馬上修書一封,讓人給老家送過去。”
平西侯老夫人說:“侯爺,源哥兒不在,但是源哥兒媳婦在啊,我想著,源哥兒媳婦要去越州,那路上雖然不經過咱們老家,可離得也不遠了,索性就讓源哥兒媳婦自己一個人去,你看如何?”
平西侯說:“源哥兒媳婦自己一個人去?這樣合適嗎?”
平西侯老夫人說:“這有什么不合適的?左右源哥兒媳婦已經跟源哥兒拜了天地,在咱們這邊也是拜了宗祠的,這就算是咱們鄭家門里的人了。”
平西侯點頭說:“既如此,源哥兒媳婦去越州的時候,我且派了人隨了她一路走,帶著去老家,請了族長把源哥兒媳婦的名字寫在族譜之上。”
老夫人說:“我聽源哥兒媳婦的意思,今天回娘家看望娘家眾人,明兒就準備要上路去越州了,還請侯爺趕緊安排人手。”
平西侯聽了,愣了一下,說:“怎么這么著急?”
平西侯老夫人說:“我也這樣問她,源哥兒媳婦說源哥兒走的匆忙,什么都
沒有帶著,她想要快些去了照顧源哥兒。”
平西侯點了點頭,老夫人嘆了口氣,說:“少年夫妻,也是重情啊。”
平西侯聽了這句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喝了一碗稀飯之后,放下飯碗跟自己的母親行了一禮,就往前院他的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