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曾經聽哥哥許棣講過,家中的這些掌柜,都是從小精心培養的,他們往往是從一個小小的伙計做起來,不光是要將自己將來所要從事的這一行業精通,還要學好跟各類人打交道的本事,既能夠跟販夫走卒說到一起去,還能夠跟達官貴人搭上話。
而這些掌柜的學好了這一身的本事還不夠,還需要對自己的主家有足夠的忠心,這個才是至關重要的,所以,侯府為了培養自己的掌柜,真的是付出了很多。
現在呢?就為了自己的理想,侯爺竟然要送幾個掌柜的隨著自己一起前往越州,千里迢迢的,許梔甚至都不知道日后自己會做到一個什么地步,現在卻被祖父送了幾個很多人求而不得的掌柜。
許梔聲音有些發抖,說:“祖父,孫女不用,真的不用。”
侯爺擺了擺手,說:“九丫頭,你先坐下來,聽祖父跟你細細的講一下。”
許梔平復了一下慌亂的心,這才坐下來。
侯爺說:“祖父給你這幾個人,也是存了私心的,你也知道,培養一個掌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做掌柜的僅僅是把鋪子里面的事情做好了其實做不好一個大掌柜,想要培養好一個大掌柜,還是得給掌柜一個歷練的機會,九丫頭,正好你這里就有一個縣城的機會,祖父也是占了你的便宜了。”
許梔聽到侯爺這樣說更是有些坐立不安,說:“祖父,話不當這樣講,總是我用了您的人。”
侯爺笑了笑,說:“咱們總歸是一家人,不用
如此客氣,九丫頭啊,這是結果掌柜的借本情況,你把這些帶回去好好的看一看,至于以后要如何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祖父離你千里之遙,萬事都要靠你自己了。”
許梔接過侯爺給的幾張紙,深深的福了一禮。
侯爺說:“九丫頭,祖父跟你講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去鄭家族地之事。”
侯爺說:“鄭家族地在冀州,你此去越州正好能夠經過,去了了之后,對待鄭氏族人客客氣氣的,他們總不會為難于你。”
許梔一邊聽一邊點頭,侯爺猶豫一下,說:“祖父此次跟你講的這件事情,你記在心里即可,萬不可對外人言。”
許梔聽了瞪大了眼睛看著侯爺,侯爺說:“鄭家雖然現在破落了,可當年鄭家的兩位將軍手底下曾經有一支能征善戰的人馬,不光是平西侯府,很多人家家中都有這樣的隊伍,畢竟,自己的子弟征戰沙場,有這樣的一隊人馬隨身護衛,總是能夠安全一些,后來,也像一些人家一般,卸甲歸田之后這些人就隱沒于這些人家。”
許梔想到了去河西暗殺自己的那些出身明國公府的殺手,問道:“祖父,這些人的存在,僅僅只是為了護衛自己的主子的安全嗎?”
侯爺說:“前朝后期世道,朝堂傾軋,民不聊生,很多世家養私兵,本朝立國之初,很多世家靠著自己養的私兵隨著太祖皇帝創下這份基業,后來太宗皇帝費了很大的事情才把哥哥世家家中的私兵清理干凈,至于現在,是不是誰家還養了私兵,養的這些人做什么,真的不好說。”
許梔點了點頭,侯爺說:“明國公府為三皇子在京郊的一個莊子上訓練人手,祖父已經著人打探清楚,此事還得找個機會細細稟明了圣上,由圣上裁決,九丫頭,你放心,祖父終是不能讓你被人這樣白白的欺負了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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