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春說:“三叔公,您怎么罵我都行,就是這族中的規距,萬萬不能破的,這規矩要破了,日后再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著實是不好處理的。”
三叔公氣的一個勁的大喘氣,哆嗦著手指著鄭慶春,鄭慶春有些輕蔑的看了看三叔公,正要吩咐人把族譜放好了,把祠堂的大門鎖好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祠堂門口說:“平西侯鄭家好大的規距呀。”
鄭慶春聽了,臉色一沉,往門口看去,就看到一個神情肅穆,身姿挺直的一位嬤嬤站在祠堂的門口,對著祠堂中的眾人說話。
鄭慶春說:“你是哪家的下人,哪里有主人家還么說話下人就說話的規距。”
說話的正是路嬤嬤,路嬤嬤一步邁進祠堂里面,打量了祠堂的四周之后,說:“我們永寧侯府,自來是覺得府中規距大,跟你們平西侯府一比,實在是不值得看,既然你們鄭氏族人如此看不上我們永寧侯府的姑娘,索性我們就直接回轉京城稟報了府中的老夫人侯爺,這門親事索性就算了吧。”
三叔祖聽了路嬤嬤的話,趁著扶著自己的人手下一時松動,趕緊掙脫出來,說:“嬤嬤言重了,貴府姑娘既已嫁到我們府中,自然是我們府中的人,些許的家事,哪里值當還要貴府的老夫人侯爺操心。”
鄭慶春聽到路嬤嬤的話,這才回想過來,鄭伯源娶的娘子,
可是出身永寧侯府。
鄭慶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鄉野村夫,相反,他是一個很關注京城局勢之人,對于平西侯在京城的第位,他很是了解,京城四公八侯,他挨個的研究過,自然是知道,這永寧侯府,雖然現如今朝堂之上沒什么得力之人,但是聽說侯府的三爺,簡在帝心,而且,永寧侯爺,當年可是跟著家中長輩一起上過沙場之人,現在逢年過節,圣上都還會有賞賜送到永寧侯府。
看鄭慶春臉上猶豫的神色,路嬤嬤對著三叔公使了一個眼色,三叔公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看看祠堂門口,除了族中那些過來看熱鬧的,還有自己的弟弟老五鄭嶺。
三叔公說:“老五,你過來,咱們倆一起把源哥兒媳婦的名字寫上來。”
鄭嶺答應一聲,從祠堂外面進來,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鄭慶春就算是再想要使什么招數,也失了最好的機會了。
不光是路嬤嬤心里清楚,就算是三叔公心里也很清楚,許梔此次前來,目的就是把名字寫在族譜之上,成親之后,如果名字沒有寫在族譜之上,始終是一個隱患,說的不好聽,萬一有什么事情,名字如果不在族譜之上,親事說不算數就不算數的。
看到名字寫上了,三叔公把族譜放好,背著手要往外走,看到鄭慶春站在門口的位置,對著鄭慶春使勁的甩了一下衣袖,冷哼一聲之后,就出了祠堂。
許梔自然是跟在三叔公的身后,一行人就這么在眾多鄭氏族人的目光之下回到三叔公的家中。
看看時辰,路嬤嬤對許梔說:“姑娘,咱們這就走吧,去安平縣城的客棧歇息一晚,明日早些啟程。”
許梔答應著,安排人打點車馬,三叔公跟王氏再三的讓許梔跟鄭源源留下來住一晚上,許梔堅辭,三叔公跟五叔公帶著家人,一直把許梔跟鄭源源送到鎮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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