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嘆了口氣,說:“孩子啊,你說你跟著師傅們學好了本事,打得過那些魑魅魍魎,還值得你費腦筋去做這些東西嗎?”
許柏說:“娘親,您不懂,我就算是再使勁練,始終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做好了這些東西,甚至是再做出來一些威力更大的東西,就算是功夫比我好,不好一樣能敗在我的手下嗎?對抗,有時候不單單是體力的對抗,更是能力的對抗。”
陳兆慈拿起那個石灰包捏了捏,說:“就你用一個小布袋裝著這些石灰粉,一陣雨來你還敢揣在懷里嗎?”
許柏說:“所以我在琢磨怎么做出來又薄又好用的油布啊,還有橡膠,三舅舅說已經再瓊海那邊幫我找到了橡膠樹呢,說不得我還真能夠給做出來呢。”
陳兆慈對于這個小兒子,始終最是憐惜,也最是寬容。
對于許梔,因為許梔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一些思想上的東西,陳兆慈都是請了路嬤嬤認真的教導,為的就是許梔能夠通曉這個時代的一切,能夠在這個世道里面生活的更好。
至于許棣跟許柏,本身已經是經過新時代的思想的教育,就是再讓他們接受這個時代的思想的熏陶,他們也不會在思想上做出什么改變。
許蕘跟陳兆慈很明白,到了
他們兩口子這個年紀,馬上就能夠抱孫子的年紀了,在外面再歷練幾年,許蕘就會被調任京城,而家中兩個兒子,日后要走一條什么樣的路,這條路要怎么走,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不光是許蕘明白,就是陳兆慈心里也是很明白,一個人的思想,對于這個人來說,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許棣還好,畢竟他已經很好的融合到了這個世道中,讓自己的思想慢慢的融合到這個世道中,固然,有很多地方,跟自己曾經的世界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許棣總能夠找到讓自己實應這個世道的法子。
許柏呢,他并沒有真正的踏入社會,他所接受的一切都是在學校中學來的,固然他是一個三觀很正,思想很先進的人,但是,這個世道,并不會因為你具有這樣兩東西而善待與你,只有讓自己的思想適應了這個世道,才能夠在這個時代很好的生活,這也是許蕘想要讓吳慕岳給許柏做先生的緣故。
一般的學堂先生,只會讓許柏對于他們教導自己的一切反感,進而更加不愿意接受這個時代所賦予自己的一切,吳慕岳呢,先不說他的學識,對于一些比較先進的事務,他總是能夠很快的接受的,就算是一些離經叛道的想法,許蕘相信吳慕岳他聽到之后,不會全盤的給予否定,而是好好的琢磨琢磨是不是能夠講得通,是不是合理的。
許蕘聽到許柏說到橡膠,不由得眼睛一亮,說:“柏哥兒,你三舅舅真的跟你說他找到了橡膠嗎?”
許柏說:“就上次,三舅舅給大哥寫信的時候,說在瓊海那邊找到了幾棵大哥曾經跟他說過的橡膠樹,三舅舅還說等到姐姐去了就帶著姐姐一起去看看呢。”
陳兆慈倒是聽到張兆枳要帶著許梔去瓊海,估計就是后來的海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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