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源說:“這奚大人雖然勤政愛民,但是一直跟我們水師不來往的,甘總兵不是沒有去拜訪過,總是讓人家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打發了,現在甘總兵也是對這越州府衙的幾位大人沒有辦法。”
鄭伯源嘆了口氣,說:“越州府丞孫茂良都是個愛說話的,只可惜他是個愛鉆營的,就算是他答應下來,也沒有能力去做。”
許梔說:“這事情呀,還是要著落在奚大人身上才是。”
鄭伯源驚疑的問道:“你為何這樣說?”
許梔說:“上午在沈家,我除了見過奚大人的夫人,我還見了秦大人的如夫人,我聽人講,秦大人府上后宅之事,都是這位如夫人在打理,就連去沈家給沈家老夫人祝壽,都是這位如夫人出面,相公,你有沒有深思過這里面的事情?”
鄭伯源說:“我是聽人講過,說秦夫人出身鄉野,不識字,為人粗鄙,早些年因為操持家事,傷了身子,一直在府中修養。”
許梔說:“我琢磨著,這秦南圻是三皇子安排在這越州的耳目,不僅僅是為了從越州撈錢,估計還在越州
有什么事情,就連秦南圻的那位如夫人,也不是一般人,相公,照著這個查下去,說不得還會有別的收獲呢?”
鄭伯源聽了許梔說的這些話,臉色越變越難看,許梔說:“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鄭伯源說:“我怕這越州會成為第二個河西。”
許梔嘆了口氣,說:“說不定是河西是第二個越州呢?”
鄭伯源聽了許梔的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他們不會有這個膽子的吧?”最后一個字,鄭伯源說的很是遲疑,隨著這個遲疑而來的,卻是猶如排山倒海一般的驚駭。
許梔其實是想到發配路上路過越州的時候,聽別人說起的事情。
傅瑜惟是大皇子的人,當初做下這樁事情,是上了三皇子的當,傅家成為大皇子跟三皇子爭斗的炮灰,新皇登基之后,這其中的事情才大白于天下。
鄭伯源用拳頭恨恨的砸了桌子一下,接著就是一聲深深的嘆息,許梔看著鄭伯源的手,那手上已經紅了,一看鄭伯源就是用了大力氣。
許梔說:“相公,這算什么,當初可是河西城中幾萬的百姓還有雁門關呢。如果沒有拼死抵抗,現在這雁門關都不知道是誰的。”
鄭伯源氣的眼睛都紅了,說:“他們這是要做什么?僅僅是為了一己之私呀。”
許梔冷笑兩聲,說:“什么一己之私?他們是單獨一個人嗎?他們身邊圍著那么多想要那破天富貴之人,就算是他們自己想不出來,總是有能夠幫著他們想出來的。”
想到自己曾經聽到自己的父母還有兄長關于這些事情的評價,許梔說:“他們僅僅只是想著攘外先安內而已,臥榻之側不容他人安眠,至于是不是引狼入室,他們不在意。”
鄭伯源說:“真真是混賬之徒。”
許梔嘆了口氣,說:“相公,日后行事,總是要先仔細想一想才是,皇上雖然春去鼎盛,可是幾位成年的皇子羽翼漸豐,日后,為著那個位子,這大梁的土地,不會少了腥風血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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