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仔細的想了想,說:“好像是有石灰石,粉煤灰,還有鐵粉混在一起煅燒,至于具體的要怎么煅燒,我就不曉得了。”
陳玉園聽了之后,有些為難的說:“別的東西還好說,就是這個鐵粉不好弄,你也知道,現在鹽鐵礦管理的都很嚴格。”
許柏說:“所以我想要進工部啊,只要進了工部,這些東西還不是緊著我來用的嗎?這萬一要研究出來了,皇上看到這東西的好處了,還不i是敞開了讓我用這些東西嗎?”
陳玉園聽了,點了點頭,說:“這個倒是真的,只是這個水泥真的像你所說的這么能把路修的又堅固結實又平整嗎?”
許柏說:“那當然了,而且不僅僅是修路,還能蓋房子蓋城墻呢,你看現在蓋房子蓋城墻,還得燒糯米水用,多麻煩啊,如果用水泥代替了,那真的是一次質的飛躍了。”
陳玉園想了想,說:“我倒是覺得能把路修好了就好了,如果路修的好了,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都能暢通無阻,那好處真的是不敢想的。”
許柏說:“是啊,是真的不敢
想的,別的先不說啊,就說咱們現在走的一條樓,如果都是水泥路,咱們騎著馬駕著馬車,一天最起碼能走個兩三百里路,哪里像現在呀,天氣好還好說,走個兩百里路就了不得了,像現在下雨,寸步難行的,那得在路上耽擱多少時間呀。”
陳玉園說:“阿柏,我支持你。”
許柏想到現在陳玉園的處境,嘆了口氣,說:“玉園啊,你就這么口頭上支持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倒不如別跟我這么說呢。”
陳玉園聽了,愣了一下,再一想自己現在確實是什么都不能給許柏,臉不由得有些紅了。
陳兆慈在一邊聽到兩個孩子的話,再看陳玉園被許柏這句話懟的臉都紅了,笑著說:“許柏,你說的這些聽起來天馬行空的,你要說給別人聽,人家還不得說你是異想天開啊?阿園聽了沒有笑話你還支持你,我覺得這就很可貴了。”
許柏畢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看到陳玉園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趕緊拍了拍陳玉園的肩膀,說:“好兄弟,我謝謝你啊。”
陳玉園抬起頭,有些靦腆的笑了笑,許柏看陳玉園的表情,說:“你這樣不行的,你得你得像我這樣,使勁的拍我的肩膀一下,然后說,好兄弟,不客氣才對。”
陳玉園看著許柏的手,再看看許柏臉上的認真,實在是做不到像許柏一樣,看起來那么的灑脫無羈。
陳兆慈看到陳玉園臉上的為難,一絲絲的難過從心底慢慢的漫上來。
陳玉園來到自己身邊已經好幾年了,這幾年這個孩子的努力陳兆慈還有大家都看在眼里,從一個小豆丁長到今天這樣一個翩翩美少年,陳兆慈心里其實是很驕傲的,畢竟這是自己守著長大的孩子。
陳兆慈輕輕的拍了許柏一下,說:“許柏,阿園的性格跟你不一樣,你能很輕易的就做出來的事情,說i出來的話,阿園不會輕易的就說就做的,你得體諒阿園的性格才是啊。”
許柏把自己的手從陳玉園的身上拿下來,嘆了口氣,說:“娘,我知道了。”
陳玉園很是不好意思
,他覺得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自己的好兄弟被娘親責罵了,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去說才是,臉色看起來更紅了。
陳兆慈笑著說:“阿園,沒事,他呀,從小就這樣,不用跟他一般見識就是。”
三個人正在說著,聽到外面的雨聲小了很多,許柏掀開車窗上面的簾子,看了看雨勢,說:“我看這雨應該是很快就能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