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慕岳聽了,捋著頜下幾縷胡須沉思,許柏說:“舅爺,我過來是想要跟您商量一下,是不是派人去遼東,把這邊的情況跟我爹說一下,讓我爹派人過來接手處理。”
吳慕岳說:“你把你怎么想的說一下。”
許柏還沒講呢,陳玉園又敲門進來,吳慕岳說:“阿園你來的正好,你坐下來,聽聽阿柏是怎么說的。”
陳玉園沉默的挨著許柏坐下來,許柏知道這次的事情對陳玉園的沖擊有些大,他雖然見過生死,但是沒有見到過在大自然的威力之下,人是如此的渺小,只是一場規模不大的山體滑坡,就讓一個村子的人幾乎全軍覆滅,人在這個時候顯的這么的渺小,這么的無能為力。
許柏清了清喉嚨,說:“舅爺,我是這么想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首先得考慮怎么救人,畢竟人命關天,只是實在是救不了了,就得考慮怎么善后。”
聽到許柏的話,陳玉園有些驚異的看著許柏,許柏對陳玉園點了點頭,說:“這樣的天氣,這樣的災難,那些已經去世的人的尸體,需要好好的處理,還有那個已經幾乎被夷為平地的村子,也得好好的處理,要不然,一個不好就會產生瘟疫,到時候就不是一個村子的事情了,而且是一大片村子的事情了。”
吳慕岳點了點頭,看
陳玉園有些不理解,解釋道:“阿園,這樣的天氣之下,這樣沒了姓名的人,容易產生疫氣,疫氣一旦蔓延,就容易產生瘟疫,真要發生瘟疫了,就不好控制,咱們現在如果處理得當了,要么就會把疫氣掐滅了,要么就會把疫氣阻攔住,不管怎么說,都不會讓更多的人遭了難。”
陳玉園點了點頭,說:“先生,弟子知道瘟疫的厲害。”
吳慕岳說:“既如此,咱們就來考慮一下,這封要送往遼東的信要怎么寫才合適。”
許柏說:“我記得在我娘親的一本什么書上看過,要用到很多的石灰,那些遇難的人的尸體,下葬的時候要撒一些石灰,而且那個村子,也要用石灰消毒才是。”
吳慕岳點了點頭,陳玉園想了想,說:“是不是要要姑父給咱們送些藥材過來呢?昨晚上很多人在那邊救人,現在也有人,誰能保證是不是已經產生疫氣了呢?送一些預防的藥材過來,熬好了分給大家都喝一些。”
吳慕岳點了點頭,說:“這個應該寫上。”
大概是收到了吳慕岳的鼓勵,陳玉園更加的放的開了,想了想,說:“我覺得還得讓姑父派些人手過來才是,畢竟姑父派過來的人手更容易聽咱們指揮,這邊的人雖然也會幫著做一些事情,如果他們知道村子那邊有可能會有疫氣,我怕到時候他們不會再去幫忙,單單靠著咱們這些人,一些事情不容易做的。”
吳慕岳聽了,點了點頭,說:“你們能夠想到這些,不容易了,好,我這就給許大人寫信,然后派人快馬去遼東府報信。”
陳兆慈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正午時分,聽到報信的已經走了,陳兆慈有些遺憾的說:“我還想著讓給多送些藥材過來呢,我這邊帶著的藥材不是很夠了。”
許柏說:“阿園早就替您想到了,舅爺信上不僅要了治療外傷的藥,還要了很多防治瘟疫的藥材呢。”
陳兆慈聽了,驚喜的看著有些羞赧的陳玉園,高興的說:“哎喲,咱們阿園真的是長大了啊,都能幫著姑姑想事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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