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說:“后來大赦他為什么不回去呢?”
吳慕岳說:“青青的祖父這個人,所思所想跟我等不一般,他曾經跟我言道,男兒女兒都應該一般教養才是,女孩子不能拘囿于后宅之中,應該到處去看一看,跟著家中的兄弟一起讀書識字才是。”
陳兆慈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見識的人,笑著說:“青青的祖父倒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吳慕岳說:“是啊,青青有個姑姑,自幼跟著自己的父兄到處去,我曾經跟青青的姑姑見過幾次面,青青的姑姑不論是心胸見地強于一般的男子,只可惜紅顏多薄命,她嫁人之后一直被婆家關在后宅,很早就去世了。”
陳兆慈驚訝的說:“為什么要關在后宅呢?”
吳慕岳說:“這是我最后一次見到青青的祖父的時候知道的,青青的姑姑嫁的是當地的名門,家中規距繁多,青青不是個喜歡被規矩束縛的人,兼之青青姑姑的相公不是個性格剛強之人,時間長了青青的姑姑心里不痛快,抑郁而終。”
陳兆慈有些心疼的說:“所以說,女孩子找婆家一定要好好的找才是啊,人家都說女孩子找婆家是第二次投胎,一點都不危言聳聽啊,還真是投胎呢。”
吳慕岳說:“青青自幼經歷坎坷,卻是世寧最鐘愛的孫女,我有愧于青青的祖父,現在既然有能力幫著照
顧青青,自然是要好好的照顧青青才是,兆慈,還得你幫著我去跟青青說要喜愛才是啊。”
陳兆慈說:“舅舅,原本我是想著實在不行我就帶著青青走,不拘是跟著我學醫還是學點什么,但凡是能學點讓自己立足的本事,日后能有個本事傍身,總是能把日子過好的,既然舅舅有意收養青青,我自然是高興的,舅舅放心,我自然會好好的跟青青講明白的。”
那邊青青聽了吳慕岳的話之后,想到因病早逝的祖父,再想到為了救自己被砸倒在房間里的祖母,悲從中來,又是一陣哽咽。
陳兆慈在外面自然是聽到小姑娘的動靜了,想到現在她心情不好,這樣讓她好好的靜一靜也挺好的,嘆了口氣就往前面走。
信早上送出去的,算著腳程,晚上就能到遼東,只是不知道救援的人什么時候能過來。
陳兆慈還沒到客棧大門口呢,就看到許柏從外面急匆匆的過來,看到陳兆慈,遠遠的站下,臉色蒼白的說:“娘,山上跑下來好些老鼠。”
陳兆慈聽了,驚訝的說:“什么叫山上跑下來好些老鼠?”
許柏想到方才的景象,臉有余悸的說:“就是成群的老鼠從山上下來,我怕再有什么事情啊。”
陳兆慈一下子又想到是不是要地震啊,聽說地震之前那些活動在地下的小動物都會先有反應的。
許柏看陳兆慈的臉色就知道她想到什么問題了,有些害怕的說:“娘,你說會不會有地震?”
陳兆慈幾步走到客棧門口,抬頭看向西邊,只看到一大片燦爛的晚霞,那晚霞顏色絢麗,卻讓陳兆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陳兆慈扭身就往吳慕岳的房間走,吳慕岳正坐在桌前寫什么,看陳兆慈推門進來,臉色難看,心里咯噔一下,放下筆站起來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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