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對許杳的親事真的是很上心,晚上就去前院的書房,把這事跟侯爺說了。
侯爺原想著許杳從遼東回來,她的父母尋著家事差不多的人家,給許杳定下來就是了,誰知道許杳的親事一直沒有著落。
侯爺讓世子回去之后,一直在書房待到很晚,琢磨了好久,覺得許杳的親事不能草率行事。
蕭垣是侯府的一張底牌,日后靠著這張底牌,侯府是一步登天還是滿盤皆屬,都還是未知的事情,就算是滿盤皆屬,本朝例來有罪不及出嫁女的律例,這樣,就得給家中姑娘尋一門忠厚之家。
世子從侯爺書房出來,就去了寧氏的院子。
寧氏還未歇下,看到世子回來,趕緊招呼人伺候世子洗漱,一直到世子躺在床上,寧氏這才問起世子跟侯爺怎么說的。
世子把話說了一遍之后,寧氏琢磨半晌,說:“這事既然已經跟侯爺說了,那我這邊就不再給杳兒相看了,我看杳兒現在對這個事情也不怎么上心,為著她的事情,我也累的夠嗆。”
世子側了身子,有些奇怪的說:“你說杳兒,原來的時候還追著人家小郎君后面跑,現在怎么對親事一點都不在意了,她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做父親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寧氏也是一下子就樂了,笑著說:“看你,說的是什么話呀,咱們杳兒哪里是心里有人了啊,我看
她呀,這是出去了,心野了。”
世子愈加的奇怪,說:“心野了跟親事有什么關系?”
寧氏耐心的解釋道:“咱們杳兒,原來的時候,成日里關在這后宅之中,就算是出門,也是去那有限的幾戶人家家中,哪里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更加開闊的地方呀,去了遼東之后,見識多了,心境也開闊了,自然是想的事情就多了,想的事情多了,可不就對這親事不上心了嘛。”
世子輕輕的嗯了一聲,說:“還真是這個道理呢,那要這么說,女孩子還是不要放出去的好,放出去了,心大了,回來也不好管了。”
寧氏聽了世子的話,嗤笑一聲,說:“為什么不放出去,不放出去哪里知道這個世間之大,不知道世間之大,囿于小小的后宅之中,眼睛僅僅是看到小小的地方,心胸狹隘,就梔能夠考慮眼前的這一點點事情,想一想就讓人心里不痛快。”
世子聽了寧氏的話,想到寧氏小時候也是跟著家中長輩去過很多地方的,語氣放軟了,說:“我這不是順著你的話說下來的嘛,現在父親已經答應幫著咱們考慮杳兒的親事了,父親但凡是答應的事情,總是能夠做的很好,咱們杳兒呀,日后一定能夠尋得一門極好的親事。”
寧氏輕輕的舒了口氣,說:“但愿如此吧。”
許杳自然是不知道父母為了自己的親事如何憂愁,她現在琢磨著怎么給許棣準備一些應考的東西。
會試聽說在貢院一待就是好些天,這些天要自己準備吃的喝的,天氣乍暖還寒的,天氣好還好說,萬一遇上倒春寒,在貢院里面就是受罪。
許杳打聽過,歷屆會試,都會從里面抬出來因為身體不適不能繼續參加考試的,既如此,那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不僅僅準備好吃的喝的,還有那一應用具,都要準備好。
許杳打算給許棣做一副護膝,不僅僅是能夠護到膝蓋,還能夠護到腿,最好是能夠一直到腳腕,這樣腳上穿著棉鞋,
既然做好了打算,許杳就開始準備東西,翻遍了自己的東西,沒有找到合適的皮子,正好已經過了正月十五,街上的店鋪已經開門營業,許杳帶著兩個丫鬟,去街上的皮貨店買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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