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想到自己曾經見過的周君紅,眼睛不由得亮起來,對陳兆慈說:“娘親,周家的這位姑娘,實在是不一般,她跟我見過的閨閣女子不一樣,人非常的英挺,也就是因為她是個姑娘家,如果是個少年郎,應該早就上陣殺敵了吧。”
許棣笑著說:“就算是個姑娘家,她也曾經隨著父親上陣殺過敵的,有這位能干的表嫂坐鎮,我看大姑家那些魑魅魍魎還怎么出來惹事。”
許梔聽了許棣的話,拉著陳兆慈的手,笑的倒在自己娘親的懷里,一邊笑一邊說:“看哥哥,說這位表嫂怎么就跟說什么吉祥物似的呢,還坐鎮呢。”
陳兆慈只是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難得的嬌憨的樣子,用手輕輕的捋了捋許梔鬢邊有些散亂的頭發。
笑鬧了一會,許梔看時間不早了,坐起來對陳兆慈說:“娘親,時候不早了,我得回鄭宅那邊。”
鄭媛媛隨著路嬤嬤一起回來京城,這也是鄭伯源的意思,鄭媛媛已經到了要說親事的年紀了,總是隨著自己在越州不好找合適的對象,鄭伯源跟王嬤嬤商量過之后,決定讓鄭媛媛回京城,現在許梔還在京城,最遲也要明年之后才決定下一
步要去什么地方,正好趁著這個時候,京城的一些聚會姑嫂兩個人一起去參加,看看是否有合適的成親對象。
陳兆慈聽到許梔要走,有些不舍,說:“要不然吃過晚飯再回去?”
許梔笑著說:“娘親,我明日再過來就是,大房老夫人讓我跟我小姑子晚上吃過飯去她那邊坐一坐呢,我就不在這邊吃晚飯了。”
陳兆慈看著許梔整理衣服準備走,問道:“大房的老夫人做什么要你們過去?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許梔笑著回道:“能有什么事情,左不過是心疼媛媛罷了,畢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們吃過晚飯從角門過去就是,又不用轉著大門走。”
從鄭宅的大門轉到平西侯的正門,可是一段不近的距離,好在兩府之間有一道角門,平日里安排了兩個婆子值守,有什么事情開了角門,來往很是方便。
陳兆慈想到平西侯夫人,皺了皺眉頭,說:“小九,雖然那兩家蛋糕店沒有掛在你名下,可這京中之人,很多都得明白那是你的買賣,蛋糕店每日里賣出那么多糕點,眼紅你掙錢的人很多,你去了平西侯府,一定要當心那個平西侯夫人。”
許梔聽了,笑著摟著陳兆慈的肩膀,說:“娘親,這個您放心就好,再怎么樣我們也是隔房的親戚,她一個隔房的伯母還能把手給伸到侄媳婦的身上嗎?不怕被人笑話的嗎?她沒這個心思正好,她要有這個心思,我就讓平西侯還有老夫人幫著她把這個心思給掐了。”
許梔走了,陳兆慈心事重重的,平日里翻著很帶勁的幾本關于醫術的手札放在炕桌上不見翻動,許棣見了,笑著坐在炕沿上,說:“娘,您這是做什么?小九自己闖蕩了這么長時間了,要連一個貪婪的內宅夫人都對付不了,她也不用再做別的了。”
陳兆慈抬眼看了許棣一眼,說:“你要瞧不起內宅夫人,你這些年呀,算是白混了,那些有心計有手段的內宅夫人,真的狠起心來,就是那些為官做宰的都得被算計了去呢。”
許棣聽了陳兆慈的話,臉上笑意更勝,說:“娘,真沒想到,您還有這么一番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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