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來,我看那小賤人是想要扒上我們家行哥兒,也不來問問我這個當娘的愿意不愿意呢。”
想了想,說:“你們把這事捂好了,千萬不可漏了半點風聲,免得讓人知道了拿了這事去做文章,特別是那邊的人。”
那嬤嬤點了點頭,看許芍沒有再說什么,轉身就出去了。
許芍獨自坐在炕桌前,想了半晌,咬了咬牙,把放在炕桌上的一本冊子拿出來,仔細的看過之后,用筆把冊子里面的幾樣東西圈了出來。
趙思行早上吃過早飯之后,就被許芍院子里的人請了過去。
許芍一大早就開了庫房,從里面找了幾樣東西出來,看趙思行過來了,對他說:“行哥兒,這些是我從嫁妝里面找出來的,左右日后都是要給你的東西,索性就先放到你媳婦兒的嫁妝里面去。”
趙思行聽了,趕緊推辭,說:“母親,這使不得。”
女子的嫁妝,是日后女子在婆家的底氣,依仗,女子拿著這些嫁妝,或者是給自己繼續掙私房錢,或者是自己拿來貼補日常的家用,往生之后,嫁妝按著自己的意愿可以分配給孩子們,也可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雖然許芍的嫁妝日后是他們兄妹三個人的,可是就這么給自己未過門的媳婦添到嫁妝里面,總不是那么一回事。
許芍擺了擺手,說:“給你的你就送過去,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趙思行往周家的院子里送東西,很快許棣就知道了。
許棣回去跟陳兆慈說起這件事情,陳兆慈一聽很驚訝,接著就覺得有些想明白了。
許棣想到那個一向有些囂張跋扈的姑姑,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陳兆慈看趙思行臉上懷疑的神色,笑了笑,說:“這個沒什么不好理解的,女人啊,做了母親之后,但凡是心里有孩子,自然是為孩子多做打算,很多時候,在自己跟孩子之間,首先選的是孩子,為了孩子,可以做出一些讓人理解不了的讓步,很正常的舉動。”
許棣皺了皺眉頭,說:“
我看那永平侯府一定是還有什么事情是咱們不知道的,他們府里的人,表面上看著光鮮,內里還不知道有什么糟爛事情呢。行表哥這親事來的突兀,府中就永平侯跟永平侯世子明白,保不準他們會怎么想呢。”
陳兆慈點了點頭,說:“這還真是呢,他們府上的排場,在京城都算是數得上的。”
許棣冷笑兩聲,說:“要不然我那大姑的嫁妝能剩下這么一點嗎?媽,我跟您講啊,當初我那大姑的婆婆可是做局從我大姑手里掏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