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芍對外面的人說:“你們把院子門鎖了,把咱們世子爺送到后院的廂房去,我倒是想要看一看,咱們世子爺的骨頭到底是有多硬。”
趙子琦聽到外面有人在開門,轉身對許芍說:“許芍,你一個婦道人家,怎么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夫婿?咱們是夫妻,不論如何,日后你總是要靠著我過日子的。”
許芍扯了扯嘴唇,冷冷的說:“我靠著你?靠著你你是能給我飯吃還是能給我錢花?我嫁給你二十年了,靠著你我有什么好處?倒是你,哄著我把我的嫁妝都掏干凈了,你,還有你們家,這么些年吃著我的嫁妝,喝著我的血,倒是過的逍遙自在,我告訴你,趙子琦,你日后不會從我手里拿走一分錢,別說你去買這個買那個,你就是在外面賒一文錢的酒錢,我也不會再給你錢的。”
錢是趙子琦最大的痛腳,他花錢如流水,卻是個只出不進的,靠著每個月幾十兩的月例銀子,都不夠自己出去喝幾頓酒的,更何況,他
還在暗門子里包了一個可心的姑娘?
可是這會趙子琦也不敢說別的,他現在覺得一臉平靜的許芍讓他膽戰心驚,房門開了,他一下子撞了出去,把門口開門的嬤嬤撞得一下子摔了出去,向著院子門口跑。
院門已經鎖起來了,趙子琦小時候是跟著家中長輩練過功夫,他不是個能吃得了苦的人,早早的就扔了,這么些年,酒色早就掏空了自己的身體,這要是身體好的,索性放下臉面,順著墻邊的兩棵樹,爬到墻上去,還能跳墻走,可惜他不行。
許芍從屋子里走出來,就著院子里燈柱上面的燈,看著著急的上躥下跳讓守門的婆子給開門的男人,覺得一陣悲涼,這就是自己處心積慮嫁的人,這就是自己要陪著過一輩子的人,這樣的夫妻關系,真是讓人越過越沒有希望啊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院子門被人從外面拍了幾下,趙子琦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趕緊讓守門的婆子給開門。
許芍已經不想再聽趙子琦說話了,跟身邊的嬤嬤說:“開門吧,這個時候估計是行哥兒來了。”
來人真的是趙思行,開門之后看到趙子琦,對趙子琦行了一禮,說:“父親在正好,孩兒有些事情要跟父親母親說,還請父親移步母親房中。”
趙子琦這會是無論如何不想要再進許芍的房中,他對許芍的房子已經有了陰影,這會就想著離得遠遠的,再不要過來才好。
看趙子琦不愿意進房間,趙思行說:“父親,既然您不愿意進房間,那么
趙子琦聽了這句話,有些渾濁的眸子盯著趙思行看了一會,看著一臉平靜的兒子,趙子琦覺得異常的陌生,什么時候,自己的兒子竟然成長到這樣的地步了呢?
許芍站在房門口,高聲對著趙思行說:“既然你父親不在意,你就站在這里說就是,左右他們自己都不嫌棄丟人了,咱們也就沒有什么害怕丟人的。”
趙子琦哪里敢讓趙思行當著下人的面就這么大剌剌的說出來?趕緊扯著趙思行的衣袖,往房間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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