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晚飯時間,永寧侯府的一日三餐,一般都是定點定時的,侯爺的飯在大廚房有專門的大廚給做,做好了按著吩咐送到用飯的地方,永寧侯一般都在自己的書房用飯。
看到許棣回來,永寧侯笑著說:“你回來的正好,我讓廚房做了一道雞湯,用了今年的新栗子。”
許棣笑著說:“祖父,那我還真是有口福呢。”
永寧侯把桌上的東西規整了一下,看許棣的臉色,笑著說:“你這是有什么事情了吧?”
許棣把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永寧侯聽了,臉色也是不好,問許棣:“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許棣嘆了口氣,說:“我剛吩咐的事情,也不知道安排的人走沒走呢,我就被皇上喊過去罵了一頓,祖父,我這心里,哇涼哇涼的,人是陛下給我的,說的是隨我派遣,為我所用,但是怎么用,我其實還是做不了主的,我想要去查探一些東西,就繞不過皇上去。”
永寧侯一臉平靜的說:“我看你是有想法了,你且先跟我說說,你都有什么想法了。”
許棣忍了忍,實在是沒有忍住,說:“祖父,我想自己訓練人手,這樣用起來方便。”
永寧侯聽了,沉默良久,久到許棣的心慢慢的提了起來,越提越高,才聽到永寧侯輕輕的說:“棣哥兒,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萬一被圣上知道了,會怎么想咱們家?”
許棣冷笑一聲,說:“圣上明知道三位皇子各自為戰,卻把一個七皇子甩給了咱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咱們就這么什么都不做,等著日后三位皇子中的哪一位奪了那個位子,咱們
再去做案板上的魚肉嗎?”
永寧侯聽到這里,往后靠了靠,靠坐在官帽椅上,許棣見了,起身去拿了一個靠枕過來,塞到永寧侯的背后,說:“這樣坐著舒服一些。”
永寧侯把靠枕調整了一下,舒服的舒了一口氣,說:“棣哥兒,圣上是一個仁慈的人,他很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自相殘殺,把七皇子這么偷著送出來,你有沒有想過,僅僅只是為了讓他有一條活路呢?君王之心,深不可測。”
許棣冷笑一聲,說:“送給誰不好,偏偏送給咱們家,既然送過來了,咱們就給他培養一個合格的繼承人出來,到時候他不把位子傳給玉園都不行不就行了嗎?祖父,江昭明此人,很該去查一查才是。”
永寧侯看許棣依舊是堅持去查江昭明,問他:“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非得去查他不可呢?”
許棣說:“上午言表哥過來的時候,說在永平侯府的花園中見過幾個十幾歲的陌生的丫鬟,我心里就有幾分的猜疑,祖父知道,我在通州的碼頭上有幾間鋪子,做的都是一些行腳人的買賣,那幾間鋪子的伙計,都是我精心安排的,為的就是隨時能夠打聽一些消息的,就前些日子,有消息過來,說有人從江南送過來一批瘦馬,而言表哥又說他在家中看到過幾個陌生的丫頭,祖父,我就有了這樣的猜測。”
永寧侯既沒有表示贊同,更沒有出言訓斥,依舊是很平靜的問道:“你有何猜測呢?”
許棣咬了咬牙,說:“我猜測,江昭明在江南采購瘦馬,送到京城,讓永平侯府人幫著他送人。”
永寧后這個時候才語氣冰冷的說:“荒唐,你就憑著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就做出這樣違逆君王的事情來,棣哥兒,你是不是覺得圣上是個性格柔和的人?”
許棣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進行的很順利,一臉平靜的說:“祖父,我做事情向來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但凡是我能夠想到的,我都會往最壞的地方考慮,然后再去慢慢的求證,哪怕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錯誤的呢,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畢竟,很多時候,機會之后一次,錯過這一次的機會,有可能面臨的就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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