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就是打算要在這邊住下來的,自己不住下來,怎么能夠給姓儲的創造機會呢?
許梔現在不想打草驚蛇,不管這姓儲的是誰的人,他們愛怎么鬧就怎么鬧,但是要牽扯到自己身邊的人,特別是沈明婉,那是堅決不行的。
沈明婉原本就已經很悲慘了,也算是奪嫡的犧牲品,原本已經從那個泥潭里面跳出來,沒得為了自己,為了過來幫著自己一起做事情,被人盯上了,再次成為犧牲品,許梔甚至想到許棣曾經跟自己說過的一個笑話,覺得他們這些人也是有意思,帶著一只羊使勁的薅羊毛,也不管這羊愿不愿意。
吳慕岳帶著陳玉園在這邊,為的是讓陳玉園能夠體會一下稼穡之艱難,從開春到現在,播種,養護,收獲,一直到現在,大冬天的,附近村子里的人這會都在家里貓冬呢,吳慕岳又帶著陳玉園建了暖棚,白天陳玉園除了讀書習武,其余的時間就在暖棚里面,跟著照顧暖棚里面那些蔬菜的農人,一起看著從一粒種子一直到長成各種各樣的蔬菜。
陳玉園這一年的時間,成長了很多,他見證了農人是怎么樣種植莊稼,更是見證了糧食是怎么樣從播種到收獲。
吃飯的時候,許梔跟吳慕岳還有陳玉園坐在一桌吃的,吳慕岳笑呵呵的對許梔說:“咱們又不是
在京城,在這小小的莊子上,就你們兩個孩子陪著我,那些虛頭八腦的規距咱們就不講了,邊吃邊聊,不好嗎?”
許梔自然是沒得說,陳玉園就更不用說了。
陳玉園小小年紀就被送到了河西,一開始,照顧他最多的就是許梔了,許梔這個姐姐,在陳玉園心中的分量很重,平時陳玉園去陳兆慈那邊,吃飯的時候都是家里幾個孩子陪著陳兆慈坐在一起吃飯,只要不是什么場合,陳兆慈也不是那么墨守成規之人,帶著孩子們吃好喝好玩好最重要。
因為身邊有梁承帝的內衛,有些話許梔也不好跟吳慕岳直接說,三個人坐下來,就是簡單的聊一些家常,吃過飯之后,吳慕岳把許梔安排在后院的房子里,他跟陳玉園過來之后,就一直住在前院的,后面那個院子一直空著,許梔來了吳慕岳就安排人去打掃出來,那炕洞也給燒起來了,許梔吃過飯去睡午覺的時候,直覺得炕燒得很熱乎,竟然一覺睡到了半下晌。
許梔起來就埋怨白英不早些把自己喊起來,白英笑著伺候她穿上外套,說:“姑娘,是舅爺不讓的,舅爺說了,咱們姑娘平時要忙活那么多事情,難得閑下來,那不得好好的歇著嗎?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想什么時候吃飯,就讓廚房給做就是。”
許梔嗔怪的對白英說:“舅爺跟你客套兩句你就拿著當真了嗎?你們姑娘來舅爺這里做客,睡個晌覺都能睡到傍晚去,讓人家知道了不得笑話我嗎?”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那邊吳慕岳卻坐在書房看著一封信,信是從京城送過來的,他薄薄的一張紙,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聽到許梔過來的動靜,把心放到一邊,看許梔進來了,對著許梔招了招手。
許梔有些不好意思,對吳慕岳說:“舅爺,我平日里不這樣的。”
吳慕岳笑著說:“是我不讓人喊你起來的,來舅爺這里就是為了好好歇一歇,用得著跟平日里一般,守著那么森嚴的規距嗎?好了,你且坐下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許梔進吳慕岳的書房,沒讓紅姑跟石榴跟著進來,自己單獨進來的,聽到吳慕岳說要給自己看東西,腰桿子一下子就挺直了,臉上的表情也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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