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受了傷之后,被送到京中,打那他就不想再去邊關,他厭惡戰爭,他不想再去那個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升起太陽的地方,他留戀這京城的繁華,家中長輩再是勸解,甚至是打罵,他都不為所動,也是因為他已經是這個家中唯一剩下的男丁,家中長輩最后只得讓他留在京城。
鄭老夫人看到自己兒子的樣子,嘆了口氣,說:“侯爺,源哥兒不容易,小小年紀一個人去了雁門關,那是把腦袋拴在腰帶上,自己拼出來的功勞,源哥兒兄妹分出去了,自然是跟咱們這邊沒什么瓜葛,日后,大家關起門來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沒得去別人家眼前丟人現眼。小陳氏氣的臉都白了,可是她又能說什么話反駁回去呢?
小陳氏回到自己的房間,氣的摔了一套茶具,一陣聽呤乓啷之后,這才覺得心里順當了一些,貼身伺候的杜嬤嬤趕緊讓小丫鬟上前收拾,待到地上的碎瓷片撿拾干凈了,杜嬤嬤讓丫鬟退出去,這才給小陳氏倒了一杯熱茶,說:“我的夫人啊,您這是做什么,沒得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小陳氏拉著嬤嬤的胳膊,說:“青鸞,你是沒見那個老虔婆,就差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要臉了,我為的是什么,我為的不是她的親孫子的前程嗎?”
杜嬤嬤心里一個勁的嘆氣,自己這個主子,是越來越拎不清了,當初把人家像扔什么似的給扔出去,現在人家過的好了,又想著是一家人,讓人家提攜,人家憑的是什么?
杜嬤嬤趕緊安撫道:“夫人,茲事體大,既然是關系到了咱們公子的前程,自然是要跟侯爺好好的說說才是。
”
小陳氏臉上都是淚水,拉著杜嬤嬤的手,悲傷的說:“青鸞,我跟他講過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說,咱們云哥兒,打小身體就弱,怎么能夠像別人一樣去戰場上拼殺呢?那老虔婆倒好,說什么咱們平西侯都是軍功起家的,就應該去戰場上掙功勞,明明就有一個得見天顏的機會,為什么不讓我的云哥兒去?”
杜嬤嬤自然是知道那邊的大奶奶又是開鋪子又是成日里不著家的,這小陳氏一開始可沒說人家什么好的,開鋪子的時候說什么女人家拋頭露面的不像話,后來看人家掙錢了,說什么還不知道在外面跟人家賣了多少笑呢,現在好了,人家去面圣了,她又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去跟人家做事情,最好是能夠替人家去面圣。
杜嬤嬤雖然是小陳氏的貼身伺候的嬤嬤,可也看不上自己的主子了,杜嬤嬤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這個主子,雖然是平西侯府的女主人,只要是失了平西侯的寵愛,那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小陳氏哭鬧了一陣,心里的火氣下去不少,看看時候不早了,問杜嬤嬤:“咱們哥兒跟姐兒呢?”
杜嬤嬤想了想,說:“哥兒去外面訪友了,早上一早就走了,姐兒這會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呢,說要給夫人您繡個荷包。”
小陳氏皺了皺眉頭,說:“哥兒訪友去了?沒有說訪的什么友嗎?”
杜嬤嬤搖了搖頭,說:“這個倒是沒有說,不過最近哥兒從學堂回來之后,經常出去。”
小陳氏聽了,覺得心里惴惴地,對杜嬤嬤說:“哥兒回來了,你找他身邊伺候的那兩個小廝問一下,看看哥兒最近都忙些什么。”
杜嬤嬤答應一聲,看小陳氏這會情緒安穩了,這才松了口氣,去了院子里。
許梔回到鄭宅,就看到沈明婉跟鄭媛媛眼巴巴的瞅著自己,許梔看到兩個人的樣子,笑了笑,說:“你們這是做什么?干嘛這樣看著我?”
鄭媛媛沉不住氣,拉著許梔的手,問她:“嫂子,嫂子,那邊喊你過去做什么?我想一定不是伯祖母讓你去的吧?”
許梔聽了,用食指點著鄭媛媛的額頭,說:“難得你聰明一回呢,還真不是伯祖母讓我去的,我估計應該是咱們的大伯母攛掇著大伯父,一起去找的伯祖母吧。”
鄭媛媛聽了,臉色一變,罵道:“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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