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許知府可是把一個貧窮的邊塞小縣城發展成一個富饒之地,我跟佟主簿知道許大人來,還說咱們這邊呀,日后定不會比河西差了就是。”
許棣笑著說:“你們過譽了,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不過說實在的,你跟佟主簿一直在這邊,咱們登州府一府四縣的主官全部被免職,會不會覺得圣上的處理有些過了呢?”
袁縣丞聽了,嘆了口氣,說:“許大人,原來的知府并沒有被處理,僅僅只是免職而已,日后說不得得了機會又會被重用,都說這為官做宰的,學識手段很重要,在我看來,其實運氣也是很重要的。”
這沒頭沒尾的話一說出來,許棣也就不緊跟著問了,這世上的事情千千萬,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做人總是要留一線,日后才好相見。
許棣又問了回來,說:“那周地主除了原來的李縣令,會不會還有別的依仗呢?”
袁縣丞搖了搖頭,說:“這個不好說,他祖宅在城外的周家屯,但是他跟他的家眷卻一直住在青州府,祖宅這邊有好幾個管事,平日里負責管理祖宅的事務,最重要的是每年收租子。”
許棣點了點頭,說:“明日這周地主過不過來?”
袁縣丞臉上有些為難之色,說:“周地主說他身體不好,從青州過來路途遙遠,回來就一直躺在炕上,明日他會派他的長子過來。”
許棣點了點頭,想到那個有些傳奇的陳掌柜,問:“那這個陳掌柜呢?”
袁縣丞笑著說:“這陳掌柜的倒是個爽利人,他家這染坊啊,當初也不大,后來他從他祖父手里接過來的,帶著一幫子伙計,硬是把這染坊給做大了,當年他為了染好布,還帶著人去西南那邊,跟當地一些人討教染布的法子呢。”
許棣聽到西南兩個字,眉頭不由得一跳,心里又有些不踏實,會不會是自己有些太緊張了呢?怎么這一個兩個的都這么神秘啊?
許棣看已經到了半下午的時間了,炭盆里面埋著的那兩個地瓜也烤好了,挖出來一個給了袁縣丞,自己拿著一個,揭了皮捧著啃了兩口。
甜甜糯糯的,熱乎乎的吃著讓人渾身舒坦,兩個人吃過地瓜之后,看看時間不早了,索性滅了炭盆里面的火,各自回家,到了年根底下了,家中事務繁雜,沒什么特殊的情況,一般是不招呼人喝酒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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